顾十说:“我好羡慕你弟和庄儿那种兄弟式的爱情啊!”
上周杨二、顾十,带上一对大兄弟——庄煜和杨三, 去路边摊喝酒,途中碰到杨三的两个高中同学。于是六个人挤了一桌,临到买单时,其中一个长得像流氓的板寸手搭上杨三的肩,吸了一口烟,说:“三儿,你家那么有钱,这顿就你请了哈,改天哥请你。”
杨三倒是没说什么,直接把账付了,反正到时候他家老二也会不声不响把钱转到他账上,借花献佛这种事情杨三很乐意去做。
转身,那板寸在跟庄煜说话,声音不大,但他看见了庄煜的脸由笑变冷。杨三正走着,就看见庄煜抬脚给了板寸的AJ鞋头一脚,板寸正气,边上杨二拖着顾十挪到边上。庄煜后退两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个回旋踢,把板寸踢到两米开外。
杨三:“……”下巴掉到了胸口。
“庄儿啊!”杨三什么都不要了,飞一般跑上前去,把庄煜搂进怀里。
板寸的哥们儿正要上前,杨二毫不犹豫地从背后抱住那人双手。庄煜倒是不怕,轻轻推开杨三,“等会儿再抱你,先让我解决点事情。”
说完,气势汹汹上前,“听说你们以前打过他?原来手臂上的疤是这样来的!”
“啪”地一声,巴掌声响起,“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杨二放开那人,两个人恨恨地离开,板寸边走边喊:“杨三,你给我等着,今天是你们人多!”
“哟,你来呀,我等着!”庄煜朝着那逃走的俩人扔了一把青菜,回头转身抱住杨三,“对不起,不该让你看见我这个样子的。”
什么时候又变回了小女生,还带着撒娇的口吻,可怜兮兮望着杨三。
杨三哈哈哈干笑两声,揉揉庄煜的脑袋,“下次这种事情让我来!”
“好。”庄煜嘟嘟唇,“下次有谁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打得他们屁滚尿流。”
仿佛刚才那个侧身回旋踢的女孩子已经消失不见,此时在眼前的人就是个可人的娇滴滴小姑娘。
顾十:“……”目瞪口到。
杨二:“……”意料之中。
几人赔完店家,又帮忙收拾完,店家气哄哄教训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也真是的,两句话说不好就动手,谁惯的!要是出事了,我看你们怎么办!不过你是真的帅啊!”
他说的庄煜。
“快走吧,我不会报警的。”店家说道,“以后别随便打架了!”
两天后,顾十突然问起那天晚上庄煜为什么暴起的事,杨二说:“高中时,三儿还没现在这么高也就一米七五左右 ,长得挺瘦的。板寸是校霸,看不惯的人就欺负,三儿性子软,被拉到厕所,用烟头烫了三个疤,后来就没去成军校。”
“我是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弟的梦想是进军校。”顾十突然理解庄煜了,“庄儿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三儿大夏天还穿长袖,她就顺便问了一下。”杨二说,“不过那天晚上可不单纯是因为这件事庄儿生气的。”
“那是?”
“大概是因为板寸说三儿是个弱智吧。”杨二眼皮也没抬,“他可不是弱智,只是单纯善良了点,然而这个世界老实人就该被欺负。”
顾十沉默,的确,刚见着杨三的时候,顾十也觉得这孩子太实在了。不过这样想来杨二也应该怀有愧疚吧,弟弟被欺负了,自己却没能帮上忙。
“对了,我还想问,你就不担心庄儿被欺负吗?”顾十说。
杨二突然抬起头来,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俩男的一看就是肾虚的那种人,就算俩人儿一块儿上也不是庄儿的对手!你是不是道庄儿除了喜欢写小说之外另外一大爱好——跆拳道黑带,十段的!”
杨二是绝对不会承认当年大一的时候和政管学院比赛时被一个一米六的女生打得爬不起来。
“我是不是记得曾经被一个女生打倒过?”顾十联想到了当年杨二惨败的事。
看来庄煜没有跟顾十前女友说过这件事。
“我前对象好像跟我说过,法学院有个一米八几的男生被管院的小萝莉揍得爬不起来。不过那时候我跟她还不是很熟,现在想来,不会是你吧?”顾十疑惑地看向杨二。
杨二干笑两声,“怎么可能,我那时候也不认识庄儿,更不认识你那前对象。”
“是吗?”
“是!”
节选自《老杨家三兄弟的日常》,智障如斯,欢乐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