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学时,曾学过巴金的文章《鸟的天堂》。作者笔下鸟的天堂,是广东省新会市天马村天马河的一棵500年树龄的大榕树,鸟儿在这里生存繁衍,自由自在幸福生活。
今日我所见,却是公园一座艺术建筑物,足有十五米高。它的造型是三个巨人环抱一巨形红灯笼,顶端是一个平台。以前从没特别留意它,只是它在公园的最高处,颜色黄红相称,非常醒目,因此来到公园,不论从哪个方向望去,它总会进入你的眼帘。
近来关注它,是因为一对鸟,也因为我的晨练之地就在它旁边。
一周之前,在此晨练,听到“喳喳、喳喳”的鸟叫声,寻声而望,建筑顶端平台之上,有两只体型较大、背部黑色、肚皮白色、细长尾巴的大鸟。一会儿,“呼”地一声,一只鸟飞走了,过了几分钟另一只鸟同样的方向飞去。再过几分钟,两只鸟各衔着一截小树枝飞过来,先在靠近窝的大树上停留一会儿,东张西望,之见其中一只飞到窝边筑巢,另一只尾随而至。
一大早,这两只勤快的鸟飞去飞回几次,衔枝筑巢。休息时在顶部平台上跳跃欢唱,这大概是一对幸福的鸟夫妻吧!
它们在这青林翠竹环抱的幽静公园里,共筑爱巢,共育儿女,一唱一和,引吭高歌;或一飞冲天,自由翱翔;或寻寻觅觅一粒米一小虫,你喂给我,我喂给你……此方天地——鸟的天堂!
可巧的是,每天晨练,在此经常会遇到一个大爷,一手提一个鸟笼,两只鸟笼分别挂在两棵树上,且靠近艺术建筑。可热闹了,笼子里的鸟叫声此起彼伏,清脆婉转;高高的建筑平台上的大鸟飞到空中嘹亮地叫着,忽而俯冲直下,忽而凌空而上……
也许大爷笼中的鸟儿,饭来张口,无忧无虑,这笼子的一方小天地就是它的天堂。
那两只辛辛苦苦衔枝筑巢的大鸟,自由自在飞翔于寥廓的天空,这就是它们的天堂。
不知大爷笼中的鸟是否向往蓝天,向往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