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王，你出来！”升国旗仪式，启王嘻嘻哈哈，从头到尾没有遵守纪律。
她大大咧咧地出来了。
“站到姜老师身边去。”我给她指定了位置。
她听话地过去了，站定了。
姜老师一扭头：“诶？你怎么在这？”
启王尴尬一笑，侧了侧身。
我走过去，必须好好和她聊聊了：“启王，你知道吗，你是大姑娘了。你还记得我曾经跟大家说过，我们要跟着妈妈学做女人吗？”
启王点头。
“你妈妈像你一样吗？”
她摇头。
“那么，是你奶奶，你外婆，像你这样？”
她还是摇头。
“我们班很多同学也是大姑娘了，你看她们会像你一样吗？”
“不像。”她声音很低。
“我们老师们呢？”
“也不像。”
“你看看，我们班每一个大姑娘，或者是小姑娘，都不像你那样。她们每个人都很斯文，很文雅。你看看你呢？你知道自己要怎样做吗？”我的话说得很浅显。
她看了我一眼：“知道。”
我是真希望她知道啊！从三年前教她开始，我就在想，一个女孩子，多动症，来了例假后，该会有很大的转变吧？我一直在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