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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大量的打工人群踊入广东。我们江西毗邻于广东,去广东的人更是成群结队踊上广州,深圳等地。文章中的主人翁钟艳、黄兴、林春霞、李弥,就是这一时期的先后高中考落榜进入深圳的。她们在深圳找到了满意的工作,也收获了心怡的爱情。
黄兴,高中毕业后未能考上大学,心中很是憋屈。因为他平的成绩每科都还好。他还曾信誓旦旦一定要考所重点大学,娶到同班的校花钟艳做老婆。结果让他彻底失望。迫于家里贫穷,没有重读的机会,他只能收起之前不切实际的想法,融入到打工浪潮的人流之中,远走他乡为生存去打拼,希望能开辟一条属于自己的人生之路。他与几个高考失利的同学一起,踏上了南下深圳的列车,要去寻找新的希望。
八月份的一天,还是非常火热的天气。黄兴与几个同学在深圳火车站下了车,虽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但车站的人流涌动,到处是来自全国各地的来深圳找事做的打工人群。他们是第一次来深圳,于是就在离火车站不远的一家私人酒店住下来,放下了行理就来到一个餐馆用膳。刚到餐馆门口,就听到一个女孩在大声叫喊求救。黄兴他们赶紧加快步伐进了餐馆,三个混混两个在骂骂咧咧,一个在用拳砸一个女孩的头。店里有十多个人在吃饭,竟然没有一个人向前阻止这种暴力事件的发生。
黄兴同学四人看到这么凶残的一幕,四人大喝一声,嗨!为什么三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有事不能坐下来谈吗?三对一而且还是一个女孩。那个打女孩的混混,看到来几个学生模样的人来管自己的事,放下女孩,用手指着黄兴他们破口大骂!你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们他妈的敢管老子的闲事,今晚就叫你们尝尝老子的厉害!说完就跟他那两个兄弟们说:兄弟们上,老子今晚要教训一下这几个那来的黄毛小子。
话音刚落,三个人每人右手拿起一啤酒瓶朝黄兴他们四个人砸来。混混们那里知道黄兴四人个个都练过十年之久的武术,他们的啤酒瓶在手上还没砸下,悬在空中时,就被黄兴他们的鸳鸯腿踢飞。两个小混混吓得浑身发抖!两手直打哆嗦!那个当头的混混被黄兴一手反转了一只胳膊,痛得嗷嗷大叫。黄兴问他还逞强吗?还敢欺负女孩和老实人吗?混混说不敢了!不敢了!黄兴这才放手,并警告说:今晚服吗?不服就把你们打服为止!混混赶紧说:服了!我们服了!再也不敢胡做非为了。黄兴说:那就好,倣人就要堂堂正正,不要往歪路上走。看你们年纪比我们也大不了多少,往后好好做人做事吧!快去跟老板结账再走吧!对了,先跟女孩赔个理道个歉再去结账。
黄兴四个同学同村同班,从小就在一个师傅门下习武,得到了高师的真传。师傅的武德也很高,常教他们学会了武功还要懂得修身养性。不能拿武功去欺男霸女,祸害社会。要懂得息事宁仁,惩恶扬善,打道不平!为民除害。所以他们牢记师训,从来不会惹是生非,恭恭敬敬的做人。
当黄兴再回头看向那受欺负的女孩时,黄兴高兴的大叫一声,钟艳,怎么是你啊?你读书那么好,难道也没考上吗?什么时候出来的啊?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混混们为什么要打你啊?其实钟艳早看出是黄兴他们了,他们在打斗时不便叫,怕分散黄兴他们的精力就没有做声。等停下来刚要叫黄兴他们时,黄兴抢先叫钟艳了。
黄兴一连串间问答题,钟艳只好一一作答,钟艳说:我考了680多分,进清华,北大都应该不成问题。可我爸在工地搬砖腿被砸断了,现在不能工作了,家里还有弟弟今年又上高中,读书成绩也非常好。我是家里的老大,我不能那样自私,我只能放弃上大学的机会,出来挣钱供弟弟读书。还要挣钱给爸爸把腿治好。我出来二十多天了。今晚的事是那边一桌的几个女孩先来店里用餐,点了四个菜,说要快点弄好,她们吃了还要赶班车回公司。正好菜炒了,我要端过去了三盘,又端最后一盘菜时,那几个人进店了,看到我端的菜他们就说要我把菜端给他们。我说你们刚来,要吃什么菜,等会我拿菜谱来,你们自己点就可以,这盘菜是那边几个顾客点的。我刚说完,他们就强行从我手中把那盘菜接下,并开始骂我。我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啊?总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吧?那个为首的就朝我脸上抽了一个耳光,没等我反应过来,接着就劈头盖脑用拳头朝我头上猛砸。现在头脑好痛,好胀,还在翁翁作响。谢谢你们啊黄兴!今晚要不是遇到你们,我就会被他们揍死的。
钟艳一边说,一边还在哭。确实被混混打痛了。黄兴这时火冒三丈!对着混混大声喝斥,好啊,看来我们今天是冤家路窄啊!我才看清,你们今晚打了不该被打的人了。你们把我的女朋友都给打伤了,打成了脑震荡。你们说,该作何赔尝?我刚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看来不可以!他忙叫自己的兄弟问老板借电话报了警!并要求在场的人,一个人也不许走,留下等警察来了作证。
警察离这好近,一会工夫到了,问明情况后,把在场人都叫到派出所询问。把情况弄清楚了之后,警察对混混们处以十五天拘留。赔尝钟艳的医疗费十天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共计六百元。为首的出三百元,两个协从的每人一百五十元。当场混混们认了错,交出了现金。警察对黄兴他们的见义勇为行为,进行了表扬。当他们得知黄兴他们是刚从江西过来打工的时,便主动给黄兴他们提供帮助。说离这约十华里左右的经济开发区有一家港商公司最近要招上千人上岗。公司效益不错,福利还好。他们所前两天调过去了一个副所长警官,去主管那一片的治安。他原来就跟公司领导还熟,你们愿去我可以帮你推荐一下。
黄兴他们听完大喜。忙说愿意去,谢谢所长的关心与帮助。钟艳听了也不愿在这干活了,便对店老板说,我也不在你店里干了,我要跟同学们一起去公司上班。你把这二十多天的工资给我结一下吧!店老板当场付清了钟艳的工资。派出所长当场表代要他们的司机把黄兴,钟艳他们五人送到了港高的电子电器发展有限公司。
到公司被录取安顿下来后,钟艳住对面的女工宿舍。黄兴要同学们先休息,他要送钟艳去女宿舍。路上,黄兴问钟艳,我刚才在饭馆说你是我女朋友事出有因,你不会怪我吧?钟艳说:不会,今天要不是你和几个同学们在那跟我相逢,也许现在我已是一具冷冰的尸体了。感谢你我都来不及呢?黄兴接着说:说实话,我们在一个班读高中三年了,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真的爱上你了,只是读书期间学校不许谈恋爱,我没有机会向你表白。但从以往我们的接触中,你应感觉得到吧?
钟艳说:我有点感觉,但也不好意思说。黄兴接着说:离开学还有二十多天了,你上完这二十多天班,还是回家去上大学吧!你的生活费我来为你挣。你父亲要治病我也会想办法帮忙解决。钟艳被黄兴突如其来的一番肺府之言,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想了想说:谢谢!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不过上大学四年要好多钱啊!你挣钱都给我了,你家不要靠你生活吗?不可以这样。黄兴接着说:我哥大学毕业了,他不用家里投钱了。我父母身体都好,还包养了几十亩村里的鱼塘和水库,每年的收入还可观,不用我操心。父亲说我出去能找个老婆带回家就行。这下把钟艳的担心堵住了,钟艳见黄兴没有后顾之忧,便说:那好吧!从今天起,我就成为你的人了,都听你的,你说怎办就怎办。黄兴高兴的走近钟艳抱着一吻!说:我们发个誓吧!钟艳欣喜的与黄兴接吻后,爽快的答应了。
接着两个人在一遍空旷的场地上双双跪拜天地,说黄天在上,星月作证,我黄兴,我钟艳,我们俩从此结为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担,海枯石烂!白头偕老!永不变心!誓毕,双双站起,黄兴说:从今以后,我们就以誓为鉴,彼此心中都装着对方吧,直到永远!钟艳说:我永远记住今晚的人生经历和我与你爱的誓言!永远记住你还有你给我的关心和爱!接着俩个人又拥抱在一起。
过了一会,钟艳问黄兴,我记得你在我们班上的成绩不是一直靠前的吗?那几个也都不错啊?难道你们这次都考砸了?黄兴说:我这次等到这么晚出来,就是要等个清楚明白,所以才出来晚啊!我前面发过誓,非清华北大不读。结果清华最低分数线640多分,北大620多分,我只有足足620分,怎么读啊?要有平时的成绩,考个650以上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这叫老天作弄人啊!他们几个都在600分上下,但是,上不了心怡的大学,干脆就跟着我一同南下先干了再说吧!打工不是我们的终极目标,等经验足了,有本钱了,我们一定会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
接着又说:出来的早,不如出来的巧,老天爷安排的事,是我们人无法改变的。你看老天爷安排我今晚到你做事的地方,你一出事,被人打伤,我们就出现了。谁曾想一出现代版的英雄救美大戏,在你我之间上演!所以你我能成为夫妻,真是天意,天作之合啊!钟艳又羞又喜的说道:这还真是天意啊!今晚的事也许如老人们讲的,是我们前世有缘,才会在今晚相遇啊!她们一边走路,一边说话,不一会来到了宿舍。黄兴把钟艳送到女生宿舍的双人间,管理人员告诉她说,你先一个人睡这,等招了人,你这间房子还要住一个人。钟艳点头说:好的,谢谢!黄兴告别钟艳时,没忘记给钟艳开了张治跌打损伤的药方。要钟艳明天去药房抓几包活血化淤的中药吃,避免日后落下后遗症,并要给钟艳两百元钱,但钱被钟艳拒绝了,尔后回自己宿舍去了。
第二天,黄兴的几个同学去公司正式上班了,而黄兴因为是钟艳的男朋友,允许他休三天假帮钟艳去买药疗伤。钟艳因有伤在身,被批准可以休假一星期养好伤后再去上班。这一切都是派出所那位副所长,听了所长的交待,而帮黄兴和钟艳她们争取到的特区照顾。吧俩当然也对这位副所长深表谢意!
吃过早餐后,黄兴与钟艳来到了广州的街头转转。刚走进一家药店去抓药,钟艳意外的遇到了大她一岁的表姐林春霞。两高兴的拥抱在了一起,互诉相遇的衷肠。这一幕把黄兴惊呆了。她俩拥抱转起了圈圈,弄得黄兴一下分不清那个是钟艳,因为两个女孩的妈妈是双胞胎姐妹,长得一模一样,而钟艳与林春霞都长得象妈妈,也长得一模一样。这让黄兴无法辨认。便叫道:原来你们是表姐妹啊?真是兴会兴会!接着说:钟艳我们抓药吧!等会还要去买生活用品呢!
钟艳与林春霞说了昨晚发生的事,以及成为黄兴女朋友的事,并约林春霞以后休假时,去自己那里玩。林春霞也说自己有了一个叫李弥的男朋友,以前也是同班同学,现在在同一家知名公司上班。李弥是从事销售工作的,虽然每个月可以多赚些钱,但俩人经常离多居少。不过俩个人的感情还是很充实。说完,林春霞同钟艳黄兴打个招呼回公司去了。黄兴与钟艳也抓了药离开,去商场买日用品了。
几天的休息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钟艳的伤势也无大碍了,黄兴与钟艳开始步入了打工族的生活。黄兴由于性格活拨,交际能力强,被分到销售科当一名销售员。钟艳被分到化验室当一名化验员。二人都乐观的接受了公司的这一分配。
半个月之后,一出蒂笑皆非的事,在他们的之间出现了。一天,林春霞因钟艳之邀,来钟艳这里悠闲两天。那天午饭后,钟艳说:我车间零时有点事,要我去处理一下,要一些时间,你就在床上午睡休息一会吧!林春霞应了声去床上躺着睡觉了。钟艳也去车间去了。过了一会,林春霞就进入了梦乡,梦见她男朋友掀开自己的裙子,在调逗她,她感到几个月以来从未有过的舒服。也正是这时,黄兴出差半个多月回来了,走到钟艳的寢室,看到钟艳在床上躺着,大腿外露,胸肌凸起得象小山包,他忍不住扑上去扒掉短裤干活了。林春霞正做着美梦,心情自然是无比兴奋。俩人翻云覆雨的忙过之后,都美滋滋的感受了人生在世的美好瞬间。
黄兴起床后说:钟艳,我们终于有了这么幸福的时刻了林春霞这时才醒过来,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是自己的表妹夫跟自己真的作了一回爱了。便对黄兴说:我是你们的表姐林春霞。黄兴一听,吓得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面对刚发生的一切。好在林春霞大些,也有过一年这方面的生活经历,便说:妹夫,不怪你,要怪就怪我与表妹长的太象,除家人外,外人几乎无法辦认出来。再说我都一个多月没和李弥在一起了,确实也很想爱一回。刚才我正好做梦,梦到李弥在撩我裙子呢!接着你就干开了。以后你如看到床上躺着人,无论是我还是表妹,叫一声名字就不会弄错了。黄兴接着说:好的,我不知道是表姐你今天过这里来了。实才是不好意思冒犯你了。林春霞接着说:没事,说实在的,今天你也解我难了,我们今后都不要提今天的事,心里装着这美好的瞬间就可以了。黄兴这在松下了紧绷的神经。接着跟林春霞谈了很多工作上的事情,以及他准备打工赚钱送钟艳上大学的事情。这让林春霞非常的受感动。
又过了一会,钟艳回来了,当她看到黄兴时,喜形于色,难以言表。虽然她们才离开半个多月之久,可如同时隔三秋。钟艳走到黄兴身边,就是一个拥抱,她们俩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忘记了还有一个表姐在一旁看着她们呢!林春霞在一旁也真心的向她们投去了祝福的目光。
二十天后,钟艳向公司辞了职,黄兴送钟艳上了北上的火车。钟艳被清华大学录取了。黄兴没有失言,资助钟艳读完本科和研究生。还出钱治好了钟艳父亲的断腿。钟艳也没失言,兑现了当初公司要她大学毕业后再回公司的承诺。后来由于公司不景气,黄兴,钟艳与表姐夫妻俩,合资办起了她们自己的公司,公司做半导体零部件,由于质量好,很快打开了销售市场。年利润上亿元。真是工夫不负有心人啊!她们的事业方兴未哎!风风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