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一阵犬吠吵醒,我看了时间,凌晨三点不到。
我愤愤地趿拉着拖鞋推开了窗,准备冲那只叫个不停的狗骂两句出气,以观后效,若再不改就下楼揍它一顿。
一阵清凉的风从黑漆漆的窗口灌进来,我看到对面村庄人家的灯火都已熄灭,只有太阳能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我踮着脚歪着头张望,房间离那只被拴住的狗的位置有点远,要经过好几个房间才垂直,不由得意兴阑珊。再一个,这时,那只狗也没再叫唤了,于是我就躺回了床上。
那只狗原来特别老实,看到陌生人很少叫唤,不撵车,除了在路上和我的车轮胎上排便,几乎没有做过其他坏事。
它之所以被栓起来,完全是因为它跟别的狗学坏了,见到陌生人就叫还追,为此,它经常被主人揍,死不悔改;后来,它又学了咬鸡的毛病,令人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