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拭尘埃(一一八七):深固难徙,更壹志兮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很多人不理解跑步爱好者,以为是凭自律、毅力……

其实不是,跑者都是为自己而跑,

其中最有价值的,我觉得是跑步给自己保留了一个和自己独处的时间,可算是一种心理按摩”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从今天开始

除了努力工作

就是闭关读书

或者为以上两件事作辅助工作”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分享一则故事:

在一条偏僻的老街上,有一家铁匠铺,里面住着一位老铁匠。如今,已经没有人打制铁器了,老铁匠只好改卖铁制的生活用品,比如铁锅、斧头等。生意很冷清,大半天也来不了一位顾客。于是,人们经常看到老人一手拿着一个半导体,一手举着一把紫砂壶,坐在店门口喝茶,听收音机。老人从来不主动招呼生意,开这个店,更多的是为了打发时间,赚钱倒在其次。他老了,挣的钱够自己喝茶和吃饭就行了,他很满足。

有一天,一个古董商人从老铁匠的店铺门前经过,不经意间看到老铁匠手里的紫砂壶。他一眼就看出,那是一把罕见的古董紫砂壶。再仔细观察,他认定,这是清代制壶名家戴振公的作品,戴振公素有"捏泥成金”的美名,据说他的作品现在仅存三件。难道世上还有第四件吗?古董商人征得老人同意后,端起那把壶仔细端详起来,果然没错,就是戴振公的作品。

古董商人二话不说,出价10万元要从老人手里买下这把壶。老铁匠听到这个报价瞪大了眼睛。这把壶是他的爷爷的爷爷留下来的,他从来不知道,一把泥做的茶壶会这么值钱。不过,他拒绝了古董商的请求。这是之物,他不能卖。

壶虽然没有卖成,但古董商走后,老铁匠有生以来次失眠了。他端着茶壶左看右看,以前他喝茶时,茶壶随便往身边一放,想喝时,捏着壶把往嘴里一送。现在,他总是害怕自己不小心把壶磕了,碰了。他的心思都在茶壶上,忘了茶的味道,忘了听收音机里的相声,忘了看门外悠闲的风景。

更烦人的日子还在后头,镇上的人听说老人有一把价值连城的茶壶后,门槛都快被踏破了。晚上经常有人推他家的门。老人怕壶被人偷走,不得不加固了大门。

就这样,原本一把普通的紫砂壶摇身一变成为古董之后,老人的生活彻底被搅乱了。

过了一段时间,商人再次带着20万元现金登门,老铁匠再也坐不住了。他招来左邻右舍,拿起一把斧头,当众把那把紫砂壶砸了个粉碎! 从此,老人又恢复了喝茶听收音机的平淡日子,只是那把名贵的紫砂壶换成了一把普通的紫砂壶。

就这样,老人端着这把普通的紫砂壶安然活到120岁。”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人生就像陀螺,拼命跑,

停下来却还在原地

缺了什么?”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开学第一课”观后感

看了时长1个小时的“开学第一课”后,我直到了这个主要讲了许多中国近年来发生一些,听得我非常入迷。

而其中还展示了我国著名得清明上河图,金老师说在里面好像还能看到一个人右手拿盒饭左手拿着筷子正惟妙惟肖地在吃呢,再看另一边,正有一个人赶着牛车在载客呢!

还让我知道了这幅画是宋朝得张择端画的,还有千里江山图里面清新淡雅、崇山峻岭、江山如画,它是宋代的一个画家画的。

后来,还去了许多博物馆,例如:三苏祠博物馆、甲骨文博物馆、西安碑林博物馆等。

它还介绍去年6月15日在浙江良渚古城,杭州奥运会火种在良渚点燃。看到那庄严地点燃奥运火种,让我感到非常自豪。

考古对于我来说非常稀奇的,这次主持人说,十堰发现那具原始人的头骨和北京周口店发现古人类化石和许多动物的骨头,听到专家说的每一个关于考古的知识让我非常惊讶,原来考古这么有趣!

接着画面转到武夷山,武夷山在福建省南平市武夷山市,武夷山国家公园是我国唯一一个双遗国家公园,在那里有6000多种昆虫,著名的有阳彩臂金龟,各类保护植物270种,著名的有南方红豆杉,野生动物1000多种,著名的有武夷山蛙,在那里还有红茶园和乌龙茶园。我非常想去实地看看。

“开学第一课”到这就没什么了,看完了,增长了我的见识,让我了解我国许多国宝级的文物。”

翻一本书(“最后的旅程:芬兰短篇小说集”(芬兰)众多作家著;余志远译.—北京: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其中写到:

(德乌伏-巴卡拉的“主教的教鞭”的故事梗概:男孩甲和乙,在阅读能力方面,甲处在末端,乙处在顶端。乙家很穷,母亲是个瞎子,乙的外号叫主教。甲家的话,父亲在外打工赚钱,母亲在家,甲的外号叫笨蛋。虽然母亲用力在管教,甲的阅读能力始终就那样,恰逢外出几年的父亲要回来了,父亲对儿子的期望蛮高的,母亲想着最后赌一把,看看儿子能不能短期内突飞猛进一下。

试过了,母亲放弃了。最后一次,她准备了一个煎饼,说是整个给甲吃的,甲眼睛发亮,她又说你再试一试念书吧,甲脑袋耷拉下来。母子两个再试了一次,母亲指着书本的字,让甲念,甲念不出来。母亲算是彻底放弃了,儿子已是一点胃口都没了,只想从家里逃走,离家出走。

甲和乙是邻居来着,恰逢这时乙在朗读,这给了甲一个启发:或许,乙有什么诀窍?我去讨教一下?甲用了这烧饼来请教,乙最后想出了一个法子,做了一根教鞭,让甲用教鞭指着书本上的字,随着教鞭的指示念。成了,这教鞭就像魔法师,原本不开窍的乙终于开窍了。于是,甲不再是原来的那个“笨蛋”,乙因为出售教鞭有了一份收入,乙家不再那么穷。两个男孩相互成全了对方。从中摘抄一些句子,如下:)

“甲从衬衣里取出煎饼,把他交给乙时说:

“这个饼都给你。”

“整个儿饼?”

“是的。你只要告诉我你是通过什么诀窍学会读书的。”

“通过什么诀窍学会读书?”

这下乙觉到自己吃不到煎饼啦!因为他自己并不知道学习认字有什么诀窍。他自己是这样学的:手里拿着一根木棒,按照他母亲读出这些字母时的顺序,他跟着一个一个读。

“你必须要有这样的一根木棒---”

“给我搞一根这样的木棒。” 甲不等乙说完就插进来。

乙把饼还给甲,去外面捡了一根木棒,用小刀削了记下,这样木棒就变成了一根教鞭。

“现在你就用这跟教鞭指着字母。”

甲把教鞭全面检查了一遍,特别仔细地看了教鞭的两端,然后就开始用教鞭指向每个字母,他使劲地把教鞭按在字母上,结果每个字母周围都出现了一个小坑。他一边做,一边大声地,蛮有把握的念出了每个字母的名字。

“瞧,你不是都会念啦!”乙高兴得喊了起来。

甲突然笑了起来。

他跟乙一起学习主祷文,他学会并记住了。

她(甲得母亲来到乙家表示感谢)对乙和乙的母亲滔滔不绝地讲述她是如何千方百计费尽心思地教甲认字,但甲就是不会,所以她以为儿子是废物,就像有毛病。然而,今天她从教堂回来后发现,在没有任何人帮助的情况下,他像一匹骏马全速越过障碍物似的快速朗读了起来。你可以想象她有多么高兴。

甲突然学会阅读这样的奇迹很快就传开了。”

[抬头看天]

太阳落山的时刻,抬头看向天空。哇,一道线正在画出。因为夕阳的缘故,那线是粉红的,不粗不细,稳稳地向上延伸出。想到了一个词:气势如虹。大概,这时是最美的。然而,还是想去到前面稍开阔处才把它拍下。要拍的时候,那道线显得很长了,并且色彩变淡。拍过之后,走出去也就不到一百米远的功夫,那色彩完全没了,并且那道线不再连续了。这才多久的时间?可以类比于一束烟花?

在这个之前,大致是刚好二十四小时。我站在那个高台上,昂着脖子,看着头顶上的天空,有一种天高云淡的感觉。而西面,太阳落下去的地方,被很大的一块黑布遮掩,丝毫看不出一点太阳在的迹象,而恰恰头顶上的这个才是它存在的迹象,在天穹的顶端。

在那待了约莫八十分钟吧,如同别人看一场电影,我要看的是晚霞。算是看到了,算是没看到。时而露出的有色彩的云,总在高处。如此以致于,两位后来到达这位置的人中一位忍不住说出:阳光,怎么在这么高的位置?我听了笑,心想:是啊,那儿有个窗口。

大多时间,我都坐在一个石板凳上,面朝太阳应该在的方向。大多时间,我都在看向天空,盯着这只或者那只燕子。好像没能看到任何一只燕子在头上画了大致的圈,总会在某个位置,我跟着跟着,它就从视线中逃脱出去,我的视线随后很快切换到另一只燕子。

在跟随着这燕子游走的那段时间里,大概还不到一分钟,会见到它的翅膀纹丝不动地轻盈地在空中滑过,会见到它的翅膀在上下快速地扑扇、这时候它行进的速度很慢、看着很吃力的样子。不只一次,想过预先用小屏幕锁住一只燕子、然后在它扑扇时把它拍下。

没有一次,将这想法付诸行动。看吧,就这么看了这只看那只。或者,视线从它们身上移开,为了看那被阳光渲染了的云,也总能够感知它们的存在,空中弥漫着那种叫声,吱-吱-吱-吱,细细的,清晰的,有时候盯着某只游走时会大略地觉到那叫声也在游走。

然后,不免猜度:它在边飞边叫。是啦,又有哪一声叫,不是某只燕子在空中游走时发出的呢?是啦,这些个的燕子,最多时眼见到得也许有大几十只,那时看着想要下雨,那时我刚刚走到这位置,离太阳落下去还有一个多小时。那一大群在,它们是在做什么?

每一只燕子的飞行轨迹都是那么随意,看不出一点规则来。每一只燕子都看不出是在和另一只燕子起舞,它们只是各自各地在追逐着飞虫,我想的话。每一次没有任何预兆地转向、折返,就当是它们新发现了一只飞虫吧?就像,我的视线有时被眼前的飞虫扰动?

坐在那,听了一茬又一茬来到这的人的交谈,就像是在听广播。我没有回头,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任由那声音过来。有一次我掉头去看的,那是一对男女走开了。那女的先前播放出什么来,让我觉到不喜欢。又有一次我掉头去看了,那是一对父女走开了。父亲的塑料袋了装着香蕉皮,女孩稍前在父亲的要求下把随手丢出去的香蕉皮又给捡回来送进那塑料袋里,我拍下了远去的她们,因为喜欢。

同伴和我,先前是在这附近分开的。他想着要去山顶,他大概还想着早点下山,我明明觉到右拐就是我要去的这个平台,还是跟着他走了约莫一百米,然后反应过来,不再跟随:你去你的山顶吧,我不去了。然后,掉头,走向自己想要去到的,做自己想要做的。那时,我想到了一个词:诉求不同。走这一路,两人的目的并不同。

深固难徙,更壹志兮

---2023年09月05日







===

(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二四九) 2021.03.01

下楼去,扔一下垃圾。转身回头,转进门洞,乘电梯上行。到了自己要到的楼层,顺着自己熟悉的路径走,抬头,是另一个门号。有些讶异,在楼道里走走,找到自己的门号,一看就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门。更加讶异,莫非自己太过心不在蔫?莫非那一小罐啤酒,让自己昏了头。

不会是进错了门洞吧?应该是进错了门洞。虽然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走进这个门洞的,还是知道自己当时正在思索着什么的。是脑袋中这有所思,让自己误入了吧?下去,走出到地面,立马确证了自己是误入。笑一下自己,因为先前一直很严肃紧张,在想事情来着的。

有时候,就是这样,一时的疏忽会带来意向不到的后果,这后果产生很大的张力,在人和人之间。然后,要花很大的力气,去试图把这疏忽给解释清楚,等到终于算是达成的时候,会觉到是个笑话,只是这个笑话,让人哭笑不得。为这精力开销,得哭。为这事所启发,该笑。

然而,凡事都只是个引子,从一事引向另一事、很多事。所以,很多时候,起始于一件事的,会导向无从预期的远方,无论是空间,还是时间。这个,才是那长久的精力开销所在,不只是当时的费口舌解释。这个,就像一颗种子被埋下,于将来不知什么时候会冒出头,长出芽。

介入到一个故事当中,甲和乙的合作不愉快。然后,在不同的时空,听到了甲的说法,听到了乙的说法。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在我看来。一个人与另一个人是否合拍,总是讲究机缘巧合的。在接触到的能当师傅的那些人中,有些会被自己认着师傅,有些会被别人认着师傅。

然后,你就可以发现,之所以是这个,而不是那个被你认着师傅,你有你特别的理由,这个理由有可能与你的同门师兄弟相同,更可能相异。相同的,是你们都有的那气味;不同的,是你们各具的气味。就我自己所认的师傅而言,那些归属于同门的,几乎找不出什么相同来。

不过呢,当你认某人为师,某人反过来也当你是同学,甚至自觉为你师,你两个就算是配对了。这种配对,总是归属于友谊的范畴内,总是能生成一种惺惺相惜来。只是,这关系最好是如古言所说:君子之交,淡如水。两个始终能够保持适当的间距,否则很大可能是会破裂。

如是,正是因为介入到这冲突当中,当自己有意无意之间,依了自己的判断做了自己的判断,也就选择了立场,也就跳进了混水。只有,跳进去之前的时候,所预设的情形,与跳进去之后的时候,所遭遇的情形,两相一碰撞时,才会见到,那完全出乎意料的火花。这当然很有趣。

虽然这火花让自己觉到眩目,觉到晕头晕脑,在那个特定的时空之中,打乱了自己在某个时空里的预设。这就是代价,为之后反思后所得的。这就是结果,为之前那未经充分考量就挑选了的预设。其实,很多事情,都是如此,做出预设的那会所依据的资源,总是相当有限的。

即便还想到了一些其他因素要考虑进来,即便那其他因素真的在门口徘徊了一阵,终归还是依照自己思考事情的惯习,做出了自己当下的选择。用得着后悔吗?不用。就像今天读到一位所言:TO EMBRACE UNCERTAINTY。正是。如果一切都预先确定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昨天,遇见那个骑着送外卖的电动车的男孩,后来自己还在想着。他说他只是用脚踏,当自行车来着,没有用到电驱动来着。他骑来骑去,是那么的开心,在我的想象之中。他骑着,无论在旁人如我看来,有多辛苦,在他自己,只是好玩,就像他同龄的很多小孩喜欢打游戏。

过年的那会,在楼道见到一个大男孩,站在邻居家的门口,觉得他像个学生。等到两个人一同下楼去的路途,和他聊几句,问他送外卖有多久了,说是有一年多了,又说是做这个很有挑战。听到他这么说,我解读成了他喜欢做这个,就问他: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他白了一眼。

这是工作,工作就是工作。他骑走了,我还在想:就这么简短的对话,两个人很多的观点不同就显露出来了。他会觉得工作是工作,玩是玩,二者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我会觉得每件事,终归是混杂了工作和玩在里面的,没有什么事可以单独称之为工作,或者单独称之为玩的。

好像是到了四十岁的那会,去查看过不同年龄的认知倾向:三十岁的人,会认为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或者说,一就是一,零就是零。四十岁的人,就会开始疑惑了,是有点像不是,不是有点像是。五十岁以上,说是的时候有不是,说不是的时候有是,转换是易如翻掌的。

还是昨天那个男孩,让自己想到,每一个人的成长,总是带了自己过往岁月的累积在身的。就像有人说起小农意识,说这个是倾向于不变的一种文化,并将它与勇于尝试的文化相对照,就像一个是零,一个是一。然后,我就联想到自己:有很多希望不要变,这时候站小农这边。

然后,又觉得要是都不变,那多没意思,这时候站对过。然后,就还是要从这二分中退开,想进入一种混同的局面。那个男孩提到了好多次他爸爸,让我不得不好奇,他爸爸是怎么想的,让他骑车玩,让他有时去送外卖?他爸爸给他这种的锻炼机会,想象着他怎样一个未来?

这个,算不算一种文化遗传?就像,从小,我会希望女儿在两个方面像自己:走路和看书,其他的由她自己去发挥好啦。他爸爸会希望他在能够骑车送外卖上像自己?也许是这样,也许不是这样,当我遇到他的时候,我会希望他喜欢看书。当他走在我的身边的时候,是否想到看书?

他有问:你是来旅游的吗?他怎么会这么问出的?我说我就住在那边附近,几个公交站远的一个地方。他又说了一个地名,那儿他去送过外卖。当时没觉得怎样,回头会猜他是不是觉得我有些眼熟?这么猜的时候,我回想起几年前,在走这段路,遇到过一个让自己喜欢的男孩。

会不会是他呢?当年遇见时两个人之间对视的目光,让我们觉到似曾相识?不管怎样,在扭头过去,端详着他的面容的那会,我有觉到这张脸很熟悉。路边,有很多的小树,叶全枯了,被自己当着是全干死了,心里直骂。直到见到一棵树,在全枯的叶子中,竟然混杂了嫩绿的新叶。

后来,我就盯着那些没有长出绿叶的看,想要知道它改天是否也会长出新叶。也许会长,也许不会长,要是不长我不会难过,要是长了我会欢喜。完成于2021年03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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