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永远,当我尴尬时,我就想起一个第一次看到辣椒而把它当成水果的库尔德人。行驶的巨轮已经沉没了,巨大的寂静淹没了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巨大的寂静,仿佛是死亡,又仿佛是游离,形状规则的轮胎仿佛突然换了一个形状。于是就那样,压抑了一颗想试探的心,沉入寂静来保持它一贯的做派。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别人?那个脑海里形象清晰的别人?不知道谁才是“mind fuck”这种事情的主导者,也许他觉得乐意接受,奴隶也可以变成主人,也许他又觉得成为奴隶是对主人身份的不恭和反抗。要是有两件事情就好了,可惜只有一件事。
好好的,说什么“活着”。好好的不就是活着么?要不,讲个故事?那天我吃饱了撑的,撑得我睡了吃,吃了睡。还是算了,故事就是故事,讲不出来。
我要投胎去了,故事已经讲不出,不如去投胎。呵呵,幸亏我想起了这一切。要不然我还真以为尬尴是一种高尚的爱情呢。我想学点外星文,我相信外星文明有缓解我尴尬的关键词汇。这并不是不可能,因为外星文也尴尬至极,同样害羞的投了胎。于是,
地球怀孕了。按理来说,这里的细胞应该安适至极,但是它们游来游去,不知道变成什么才好。在数以亿计的小蝌蚪中间,不知道该跟着谁回家。
哦!一拍脑袋,仿佛明白了!拍过脑袋再加上一个情绪十分复杂的语气……是的,一切都有了答案!我遇上了此生所有的欢喜和幸运——外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