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李先生说,自从创世之初,世界上就有两种人存在,一种是“我们”,还有一种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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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好多的梦,全和工地有关系。每个梦里都有打桩机。醒来才知道,是你的心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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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孙之间,有好多话还没说。我翻译Story of O,不是因为它能让妇科大夫脸红,而是因为它是好的。这世界上好的东西岂止是不多,简直是没有。所以不管它是什么,我都情愿为之牺牲性命。我不知这话她是不是爱听。但是我知道还有一句话她肯定爱听,就是我觉得她也是好的。但是我没办法告诉她。人家不问我,我就讲不出话。所以我是小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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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是我的选择,正如在地下室里离群索居是我的选择一样。在我看来,寂寞就是可以做一切事的自由,这是因为你做什么都没人知道,或者知道了也不理会。所以我能够翻译Story of O,李先生能够读西夏文。自从我割断了对女人的单恋,寂寞就真正归我所有。寂寞纯黑如夜,甜蜜如糖,醇如酒。
但是现在我却受不了寂寞了,因为它不再是过去那个样子,既不黑,也不甜了,而是惨烈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