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的特点就是天真。有啥说啥。
在最心底,非常同意加缪,所以我把《局外人》摆在书架的上层。把它当作寻找同路人的暗语。“你读过局外人吗?”
《局外人》不能送给朋友做礼物,它读起来很可怕,翻开书,第一句是:今天妈妈死了,或许是昨天。
加缪和第欧根尼不一样,第欧根尼是纯粹的虚无,彻底放逐了自己。他裸着住在山顶上的木桶里,让慕名而来的亚历山大闪开点儿 …“别当着我的阳光”。
加缪不同,加缪是世井中人,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一个有钱的编剧。在加缪的年代(1950年)汽车还是个稀罕物件,他曾经跟朋友说,死于车祸是最荒谬的事情。。。后来富有的他果然死于车祸,在一条空旷的路上,大晴天的,车莫名其妙撞在了树上。
加缪边上站着杜尚,他说自己运气好,在很年轻的时候就知道人生大多数事情毫无意义,“不必须结婚,也不必须生孩子。我吃的很少,用不着多少钱”。他和维特根斯坦一样,生前就捐出了自己的继承到的遗产。
这是异类。
在中国,有个异类叫“金圣叹”,再往后是写《夜航船》的张岱,散尽家财,几次险毙于途中的徐霞客,解放后是王小波和王朔。他们用幽默做矛,投向时代的阴影。
拥有这种性格的人,缺少传统责任感,所以不适合有家庭。个别结婚的,都类似于被收养的流浪动物。应感恩善良的另一半。
我们民族没经过启蒙运动,大多数人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更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规则,他们也不愿意问。稀里糊涂的称它们为“德行”“道”。好像规矩是天上掉下来的。
Totally SHIT.
有人说,一个人的命运或许有其偶然性,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但一个民族没有,民族的命运是注定的,就是内部大多数人的选择。幸福亦或不幸,都是他们自找的。
人们总是配得上自己所在的社会。别嘤了。
从前,有人说我不在意她,从根本上这话没错,我连自己的父母、什么大大的也不在意。这算不上劣迹,我没掩饰过。
山高路远,走好你的路,别允许其他人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