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关注文本,领略張兴源先生的诗歌作品——《后现代主义:结构的解构及其能指与所指的消解与终结》!
后现代主义”:结构的解构
及其能指与所指的消解与终结
比赛就是取消
这是一种尚未习惯的权力
如同拉拉队就是裁判
裁判就是运动员
而运动员可以是几只克隆袋鼠
也可以是时髦小贩的大黄蜂
而场地可以是被解构的开心馆
或者干脆就是一座威胁的理论
而场上可以是贝利的网络宽带
是杂交水稻似的人类基因
在这莎士比亚的作坊中
有跳蚤晒太阳萨特恶心
有驴子打滚并且
有海豹从肩胛喷出马糞
而萨特驴子马粪及跳蚤就是健美明星
世界的重量因此令人眩晕
而眩晕就是增强体质
增强也就是玩命
而玩命就是取消最后
取消就是比赛而
比赛也就是她
自已的的观众
以上就是張先生的诗作,荒诞,艰涩,奇戾,生僻!但却充满了让人应接不暇的悬念,充满了逻辑元素的堆叠与碰撞。
似乎是,想通过对某种“结构”的“解构”,最终达到对某种因果的消解与终结。至少,在文字上是这么呈现和表达的。
因此,从一开始就一路急风暴雨式的“解构”!
比赛就是取消,拉拉队就是裁判,
裁判就是运动员,运动员又变成克隆的袋鼠,又变成时髦小贩的大黄蜂……
等等,等等……象万花筒一样璀灿而瞭乱。一路下来,把现象解构为因果,把逻辑解构成情感,把严肃的学问解构成魔术表演,把高深的学术解构成时髦八卦!
把那么多互不关联的镜头,把那么多风马牛不相及的故事细节,统统化作瑰丽的意象,化作奔放涌流的意蕰,然后像天女散花一样,自由地拼接,肆意地铺排,弄得我们这些读诗的人膛目结舌,惶惶然不知所措,悻悻然无以自处。
然后呢?便会生出一堆疑问,怎么会用这么个标题?生生地一篇哲学论文的名子!他究竟想表达什么?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么一大堆概念,场景,事件,联想,再与一大堆喧泻性质的议论,叙述,隐喻,抒发,粘连搅合在一起,这还是诗吗……?
对于任何一件艺术品,或者艺术作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永远都不会产生开会表决式的结论,要求少数服从多数,艺术欣赏的铁律只能是千千万万的个体。
所以,我个人的欣赏,探讨,议论,评价等等,也只是我个人的一家之言,我并不想影响别人的独立判断。我曾经表态说,張兴源先生这首诗并不简单,也并不难理解,其实,作者己经有过非常清晰而又明白的启示。
他说他小时候读过一本很有意思的科普读物,在那本书中科学家们向读者朋友预言了那个时代,人们对二十一世纪的种种期待和预测。我们可以想像,那时候人们对二十一世的期待,一定是量非常明媚,非常园满的。
对于張先生本人,二十一世纪还真的一刹那就来到了眼前,来到了现实生活中的这个世界!就像是一场漫長而又短暂的梦一样。
我们站在诗歌的角度,不妨注视一下那个时间段的某一刻,張兴源先生仿佛站在了时间的轴线中间,横向地看到时间的两端。
是的,如果站在轴线中间的某一个点上,时间是可以伸拉可以延展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刻,我们的诗人又会想到些什么呢?
于是,在那奇妙的一刻,诗人想起他少年时代读过的那本科普读物,想起那时人们对二十一世纪的种种期待和猜想。
而时间轴的另一面就是近在眼前的,实实在在的二十一世纪。这就向我们提出了一个永恒的话题,就是理想与现实!
任何时候,理想与现实之间都会有非常大的落差和距离。
任何时候,理想都是明媚的,园满
的,充满了诗意的。
而现实都是赤裸的,直白的,甚至是冰冷残酷的!
也许是在那种特殊的时刻,我们的诗人产生了强烈的某种震憾和共鸣
,他把理想和现实都拉到自己的眼前,陷入了焦虑和迷茫,陷入了种种错位的思考和跋涉,陷入了自问自答的纠缠和撕扯。
于是诗人的创作冲动便油然而生,他还能作什么呢?诗人天生的,就是只能用诗歌的节奏和语言,去倾诉自己的孤独和无奈。
这,就是上面那首诗产生的背景和根源。
我们现在介入这首诗歌的本身。
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标题呢?诗歌是形象思维的艺术,而标题之下却是一堆硬得结痂的概念?
我们就不得不了解一下诗中出现的后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产生于现代主义,却反叛了现代主义,核心论点是批判和解构现代主义的理论支点,最后,连自已那一套批判与解构,也被解构掉了。
后现代主义的出现,深刻地体现了现代资本主义的内在茅盾和危机。后现代主义不是要摧毁现代资本主
义体系,而是通批判与解构的方式修补和完善这套体系。
我使用的方法是抽丝剝茧!
如果站在張兴源先生的那个特殊的时间点上,思考现实与理想之间巨大的缝隙和落差,又要把它的动态过程形象地呈现出来,用诗歌的方式!这真的太难太难了!
于是,張先生突现之间灵感降临脑洞大开,为什就不能用槪念的形式,去活化这个过程呢?
于是,后现代主义中,那些“建构”,“解构”,“能指”,“所指”之类的概念为什么就不能拿来一用呢?
现在,我们就来梳理一下这个天才的创造性思路,试试看能不能复制一下这首诗的产生过程。
回归哲学层面,人类历史的进程是有其内在规律性的。比如说原始社会的形成,它是有许许多多内在,外在,说得清和说不清的复杂因素形成的,这个过程是曲折而漫長的,这个过个程就是建构过程。
后来,奴隶制社会出现了,也是个漫长,曲折,复杂的过程。前面的消亡了,也可称作被解构了,后面的建立起了,可以叫作建构。
社会层面的是这个模式,其他的呢?也可以类推,例如,某种规则,某种形态,某种道德体系规距方圆,某种环境气候社会八卦……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是不是都会有个建构或解构的命运和过程,决非一朝之力一日之功。
如果把建构与解构的过程,统统装进一部摄影机,可以人为地调节时间的节奏,把它们缩短,再缩短,把很长的时间跨度浓缩为一瞬间!这在实际中办不到,但用诗歌的方式用诗歌的思维,就能办到!
如果真的办到了,又会是一种什么情景呢?把千万年浓缩为一刹那!不停地建构与解构,就会是不停地搭建与崩塌,不停地日出与日落,不停地生发与消亡,不停地呈现与寂灭……
在这一切不停地建构与解构之中,所有的事物都会迅速地移位,迅速地碰撞,迅速地转换,所有的场景和角色,都具备了互换或错位的可能性。
如果我们再把上面的情景,具体到某一形态,某一环境,某一场合,就成了張先生诗中描绘的情景,任何事物任何角色,都具备了向任何方向移位或互换的可能性,比赛就是取消,拉拉队就是裁判,裁判就是运动员,运动员又变成克隆的袋鼠,又变成时髦小贩的大黄蜂……
这一切都顺理成章,一切都那么切贴那么自然!这也是诗歌思维可以自由伸張的正常维度,更是诗人诗歌天赋的释放和体现。却让我们这种,并不具备这种天才想像能力的人,惶惶然不知所措,悻悻然无以自处了。
还是回归文本,这首诗是天才之作!神来之作!是诗林中佼佼者,是智者的开心果,是愚者的迷魂汤!清者自清,迷者自迷,我说过,诗歌欣赏,是个比较高端的审美欣赏活动,始终只针对一个比较狭小的群体,不是一拉一车的萝卜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