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上初中的时候,有一个我当时觉得特别好的英语老师,我跟她关系很好,她会告诉我怎样跟别人相处最舒服,但当时我并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如今我知道是我有问题,或是大家都有问题,我愿意拿出来说,可是大家不愿意。我每天活的很痛苦,并不充实,我知道别人并不是都跟我一样的思绪。
而每次令我接近崩溃的就是在我情绪爆发后,她们压根就不搭理我,问题就在那里,她们就是不想处理,那如同一块正在溃烂的伤口,它就是不结痂,它只会一直地溃烂下去,直到烂到白骨,伤口吞噬白骨,再慢慢地,把我自己吞噬。等到那时,我的情绪也就全面爆发了。后来我慢慢意识到,这原来就是冷暴力,任你怎么哭,怎么喊怎么闹,就像打在棉花上,你不知道哪一拳,就打在藏在棉花里的针上,针扎在你身上,你看不见伤口,也不出血,可那许多嵌在你身体里的针,就是让你生不如死。
我实际上是非常害怕一个人的。然而她们都好像我不存在,你能想象,同住一个屋檐下,但每次都是自言自语的感受嘛?这样的生活,还不如自己一个人住的吧。我知道我不能哭也不能崩溃,我越是这样,她们越是看低我,我那点仅剩的自尊心也不允许自己哭。可我还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阿,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而我此刻只能别过身子,偷偷拿一张纸巾,拉下口罩,擦擦流了许久的鼻涕,我没想到长这么大还能这么地狼狈。我多么希望,在我朦胧的眼前,仔细一眯眼,原来是杨老师阿,她轻轻拍我,“孩子,该起来了,休息好了,咱就该继续做题了阿!”真希望,我能永远活在那片记忆中。我记得当时杨老师就像是母亲一样,不,知心的姐姐,我什么都可以跟她说,委屈,难过,不顺,每次她都会安慰我。我怀念那段日子。
我真的认真分析过自己,可能是因为我自己说的话语太过直白难听,或是我总是显摆我知道的多,再或是我自认为跟某个人关系非常好,说了越线的话,我认真分析了很久,这些都不是我一下能改正的。再后来,我真的仔仔细细的分析了。对于他们来说,我只不过是一个同学,恰好分在了一个宿舍,不可避免,才说一两句话 如果可以,他们甚至不想理我。
她们没兴趣听我说话。难道我不知道说的话很傻?问的问题很傻?我只是觉得我跟她们说话太少了,想多说几句话而已,一天一句话都没说,这不是家的感觉。
在或是,有这种孤独感的不是她们,所以她们不能理解我的感受,认为我的举动是神经病。
我真的真的,非常讨厌那种,我在试图跟她们正常沟通时,她们脸上那冷漠的神情。
我本身是一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但我真的快变成那种沉闷的性格了。由开朗变到阴郁,由乐观变到悲观。
我希望自己能够努力,能过对这些关系不屑一顾,希望这些破事儿不会成为我以后路上的绊脚石,希望,我能够强大到一个人也可以非常开心。强大到不需要特别掏心窝子的朋友。
还有,这篇文章我是手写然后一个一个打出来的。因为只有写作才能让我不再悲愤,后来发现写出来,情绪还是没有发泄完毕,就再打了一边。这是一篇随笔,于2018.4.16 16:46完成,此刻我的情绪发泄完毕,又该去面对生活啦。
愿你和我能够完成自己的梦想,希望不忘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