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东京,这个词只是一个概称。可以说的很大,也可说的很小。往大了说神奈川县,琦玉县,千叶县都能包进去。小了说叫东京都,再往小说就是山手线一圈,是日本东京的核心地带。山手线每一站都有各自的特色,玩遍山手线等于玩遍东京。
新大久保就在山手线上,新宿站的上面。他的特色是,韩国。在日本外来人口特别多,只要走在马路上,总能看到很多的老外。至于鬼子,我觉得也有很多是串种的。不然光靠一杯牛奶,就能从一米五长到一米七,我不相信这样的神话。要是说靠美国大棒改变下一代基因,我觉得这才是科学。不少肤色也变成了亚黑色。
从韩国来的人几乎都集中在了新大久保车站附近,如果想去韩国旅行,去新大久保转转就可以了。那里能看到很多韩国的年轻偶像,能吃到地道的韩国料理。韩国人开的商铺占满了整条街道。
中国有个叫做朝鲜族的民族,他们原本是朝鲜人,内战的时候逃到了中国东北边境,中国收留了他们并且纳入了中国的民族。我们统称为高丽棒子。如今的朝鲜族是什么样子我已经不了解了,往前倒十年的朝鲜族,他们心里面并没有把中国当成自己的国家。他们受到中国政府的优待,少数民族政策。还联系曾经逃往韩国的亲属,做一些贩卖。在他们心里面,他们是没有国家的。他们要的是更好的生活环境,所以很多朝鲜族人,都是一个带着一个的往日本跑。在日本永驻,入日本籍。
新大久保就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场所,所以有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哪些是韩国人,哪些是北朝鲜人,哪些是朝鲜族。朝鲜语和日语语法近乎一致,所以他们学习日语有先天优势,可以说只有会说朝鲜话,就会说日语,相反他们学汉语到很困难。
我在新大久保住了半年,晚上下班出了电车站,回家的路上,就会遇到一个个抄着外国口音的妇女,问要不要做个按摩。其实当时我并不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从站街女的行为和表情,我大致能知道她们从事什么职业的。当然她们只是问,从来没上手拉,我只当做没听见。
其实要说最尴尬的,还是在日本吃饭。我回来的晚饭要在外面吃。那时候我可选的只有三家店铺,吉野家,松屋,gasuto。吉野家在正对出站口,我很印象中只去了两三次。原因是点餐要说话而且他还会问一些东西,我当然听不懂,看着周围那么多人,我又觉得很丢脸。松屋,是我最常去的,因为自动贩卖机,够券吃饭不要说话。而且还便宜,一顿饭二十几块钱。gasuto是让我记忆最为深刻的一次,一进门也是自动贩卖。我心想这个也可么,当我坐下的时候。服务员来了问我,你是要大碗还是中碗还是小碗?我已经蒙了。完全不知道他说啥,我开始飙中国话了,他是听不懂的。后来我也很着急,他很聪明举起的双手,开始比划大中小。幸亏人不多还没有那么尴尬,不过后来我再也没去。至于其它的店铺,一个是贵一个是要说话,我当时真的不敢进去。
其实说白了,还是因为穷。兜里没钱心虚,导致不敢去吃其它的,也不敢正式自己不能说日语的这个心理。那时候吃饭真的给我带来很大的困扰。那边有很多中国物产店,中国人开的,里面卖的全是中国吃的,一直老母鸡在日本只卖十块钱,一个猪爪卖十块钱,速冻饺子,什么的都有。那时候中国物产店已经成为了我必去的地方。为刚到日本的中国人解决了很多问题。记得那时候往中国打电话要用国际长途电话卡,物产店里也有的卖。
附近还有个网吧,也是中国人开的,我里面还存了五千日元,那时候只有qq,我和家里人就通过这样一个方式视频。我好像里面还有几千块钱没用完。人在国外,有时候真会释放本性,因为陌生环境谁都不认识的情况小就可以真我展现。我隔壁上网的那个人就是。网吧机器里面有好多黄片。很多人来上网也是为了看连,当然很多人看片受到刺激以后,总会有情不自禁的动作。我隔壁那个哥们就直接掏出来在那一边看片一边撸,非常惬意。在里面看片的不止是男人,女也在看。性需要是刚需呀,不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