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农庄的陈国文先生
——乡村怀旧系列散文之“陈先生”
火山
在没有到达横江中学教书的时候,有些熟人就不断跟我提起陈国文先生。说我像他,我觉得愕然,在别人眼中我难道没有自我,就得像别人?事实罗老师和李老师引荐我认识陈老师的时候,就是在其农庄认识的。
农庄位于横江红旗村,几座瓦房和熟悉的小树林,仿佛回到了朱山下的老家。一直呆在小城,很少回农村,最多还不是过节或者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才回去一两趟。陈老师是教历史的,大约也年过五十了。他听说我在2011年的花市搞科普书籍专卖时,连说好好!他还鼓励我说,应该趁年轻多走出社会历炼,转型成为一个社会活动家。我只是笑笑,回应道:“爱好喝酒,想结交各路的民间文友,又一时想不出什么法子只好使用这个笨办法,顺便给自己贴贴金罢了。”陈老师经历过多种风雨,他知道我目前的状况,在他大历史的角度,他提出过一些另类的提议和观点,有些听起来还是让我觉得有点惊讶,有经历的人果然不一样,只是他能够找到可以说上几句的,估计真不多,特别在从化这个小城。
在从化生活是挺好的,但是有了一点独立看法的话,可能倒是成为孤独的开始。有时孤独一点也是好事,免除了很多杂事,让心灵逐渐再度释放和成长。不过,人固有的一些习惯和定势思维,的确不容易更改过来。每逢陈先生拉开历史镜头的话匣子,滔滔江水就流个哇啦。说是谈农庄的建设,实际上历史、教育、现况的综合理据就组合纠合在一起。他写的清新对联,还有一些小朋友游玩的场景设计,竟然是天然历史地理课堂的延伸。他这么爱教育,倒是教育不大爱他呢。有些形势和情况,的确如他所言真的发生了,但是事实似乎又和他没有多大关系。上课之余,他得回来与妻子经营农庄。由于陈老师相对这里的小环境来说,还是前卫一些,某些农庄人士还是以他为笑料,陈老师还会自话自说,最多还是偶尔沉默一下。不过,话开了陈老师还是占据了先风,毕竟是多年讲课的老师啊。
番石榴、龙眼、桑葚、荔枝这些果实轮番成熟,我来过好几回,还带女儿来荡秋千呢。回想起来,我和陈老师哪里有相同呢。估计是有点自己的看法吧,甚至有些看法显得有点幼稚乃是不合时宜的。在能够容纳异质思维的今天,其实都不是新鲜事情了,都不过是种交流的谈资或经历沉淀吧。陈先生比较客气,还邀请我和一些朋友来尝试他近来新做的小菜,原来他上微信比较勤了一些,竟然发现和创新组合了一些菜的制作方式。他说我够 义气,好几次书友会的活动(书友会已经解散)都来他这里捧场,还引一些文人骚客来他这里作客等等,应该邀请我来试试他的新菜式。我这人贪玩对社会学有点兴趣,往往不小心就将一些所谓的科学研究思维方式搬过来,转换成游移不定的社会活动。写点小散文和打油诗只不过聊赖的找到些聊友,偶尔机遇汇聚乃至喝几两罢了。当然也有人问我,你有什么其他的目的,我只好说有——我教育行业的,算搞社会教育么?
所有都来自自然和生活的情趣,至于顺便延伸出来什么,都是点玩意吧。有时我很佩服陈老师他能够在农庄搞这么多的玩意,不过我相信他会越来越有点意思的。反正有点时间就来农庄这里作客,他有故事,我们自己带酒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