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老师讲了说话课,什么是说话呢,也就是人际交往的技巧了。课是很有道理的,但是,这种东西往往在很大的一个程度之上有带有一定的润滑剂在里面的,也就是人工制成品,在朋友之间要少用就应该少用。
应为朋友之间就要讲求一个真诚的,这套技巧只能用于在朋友之间增进感情而不能在朋之间攫取任何的利益这就是这一般的用法的。
但是说到说话,不得不提起一个叫做德律风的一个机器,这种机器即自西洋传入风行中国,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电话了。不过我确实的有一些害怕这个很强大的机器了。
有一次,小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一个同学,接电话的却是他的家人,我打电话一听,赶紧慌忙的放下。这个险真是冒的有点大了,咋平常说话的人一到了电话里面就变了样了呢,这叫我的心里面产生了一种想法,接电话的人甚至有可能是一头猪。这样一个奇端的想法来自我的一个白日做梦呢,我认为电话的这样一个小小的听筒里面一定是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来自于这个接头连接着另外一个世界了,这个世界会在你接电话的时候就会派去一个人把真实的你按住,这样的话你收到的就是魔鬼的讯息了。
这个固执的信念一直在陪伴着我渡过了这么多年,直到现在我依然愿意相信这样一个想法。乃至到了今天,我打电话之前都要深深的喘口气,把自己要说的话事先演练一遍,包括别人是如何回答的,然后我在是如何说的,但是到了别人一接到电话,中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波折和我想的不一样,我就会手足无措的慌张。
所以有的时候打着电话就出现了两种情况,一种一接通电话寒暄一番之后我就直接进入正题吧嗒吧嗒吧嗒的说起来,并且一说到底,就在对方在那里莫名其妙的时候,我却是在一旁偷偷地偷笑起来,然而突然是遇到了我设计好的场景然而他却是最终都没有出现的时候,我能做些什么呢?我也只能是默默不语,出现了短时间或者是长时间的一种沉默,对方还以为是断线了呢,我也只好草草的结束这一段谈话了。
于是被别人冠以沉默的羔羊的称呼了,沉默是沉默了,但是沉默表达的我的内在的方式有所不同了。在原来的这个时候,是由于不能言,就是肚子里面没什么存货,想说什么都没有办法说出来的,除非说一些废话说一些自己都不知道意思是什么的奇怪的胡言乱语,就在小的时候一直到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年纪的时期,我才慢慢的在试图,摆脱这么一个幼稚的环境之中哦。
然而,我又变成了满嘴胡说八道了,在无意或者有意之中传播一些无聊信息。和任何人说话,然而又和任何人只是,一种传播媒介的一种关系,这个时候我善于哗众取宠了,并以哗众取宠为荣。
现在我又在改变了,因为在一个时候,在许多时候的一个晚上,有一个人试图叫我相信,这电话的两头连接着不是地狱使者的灵魂了,而是三寸的一个微型的天堂,不是很大,但是连接着我和另一边,在这一刻我感觉到我还是被别人需要的。
但是这的确是不真实的,我的这一端连接着我最亲的亲人,但是他们却从来不愿意和我说一句实话。突然在一个时刻里面我觉得这个世界即是真实的,但是确乎又有一些虚假,虚假的像一张影印纸可以复制着一种表情,在这种应该每个人所表现出来不同的表情的一种个人的独特性而又转化为千人一面的一个表情的一种情况。
这种表情又仿佛是到了机器的国度一样,于是现在我想我也应该是要转化到了这样的第三种境界了,那就是想说而不能言的地步了,第一没有你说话的份,你去胡乱的乱说一通必然是要惹人厌恶了,尤其是和官老爷在一起的时候,你说的不好他说你没水平,你说话说的好,他又表面上说你有水平,而内心里其实是极度的怨恨的,怨恨你抢了风头,这必然要使你的鞋子越来越小,所以必然不敢冒这个巨大的风险的。
第二想说而又要去憋屈住,这种属于想言而不能言的一种地步,第一个是要在仔细的考虑清楚时机和厉害吧,需要找到一个时间把这个东西顺利的说出来,在把这个东西给考虑成熟起来,能以后达到这个地步我看也就算是不错的了,所以当真情付出的好朋友来一次闲聊和值得信任的人来一次谈话,那也是一件畅快淋漓的事情了,当然这也是一种享受了,大家都忙,忙自然就隔绝了人情了,来吧,然子,不管我们在天涯海角,无论忙与不忙,都静静相对,漠然欢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