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个人的离去,准确的说是昨天,我觉得已经埋下了颗躁动不安的种子,时间究竟会将其扼杀在萌芽种中还是让其长成毒草,这就不得而知……
几百年前解决不好的问题,即使现在也解决不好,我相信几百年后同样的问题也无法处理的尽善尽美。因为其中夹杂着的人性问题就决定着问题的持续存在性,多面性等等。
有人倾向于站在伦理道德的角度看问题并处理问题。"伦理道德"古往今来都是十分重要的,在古代它被看做是立国立君之本。皇帝的合法性正是靠古代的"伦理道德"所支撑并利用其来巩固统治。在现代"伦理道德"也在促进人与社会和谐发展发挥巨大作用。总的来说其主要还是服务服从于主流人群,其产生的思想成为主流思想,大多数人所奉之为圭臬。但这种"伦理道德"是随着时间的发展不断变化的,我们慢慢便成为类似于"非原教旨主义者"。如果我们妄加定义所谓"伦理道德"其对错,只会表现出我们的傲慢与偏见,这种傲慢与偏见往往来源于于无知。但这种无知往往是无法避免的,因为大部分人都无法预料的我们生命尽头后社会的发展,人类中又有多少个类似于乔治奥威尔的人物呢?我们只能说,存在必有其合理性。但是有一点我们还是可以肯定,这种"伦理道德"在某种程度上一定存在着局限性。古代作为其支撑的"四书五经"在今天看来存在相当多的局限性。而如今的一些"伦理道德","普世价值观"也存在着一定的局限性。西方一些哲学家就提供了很多参考。尼采在其《悲剧的诞生》中明确指出,审美评价是与人生的宗教、道德评价以及科学评价根本对立的。他认为一切都有一天会重新在酒神的面前重新被定义。加缪的《局外人》和毛姆的一些作品都重新引发我们对"伦理道德"和所谓价值观产生深刻的思考(这扯得有点远了……)。回到有人倾向于从"伦理道德"看问题并处理问题上。这种看似无可置喙的做法按历史经验来看,最后的结果并不一定是好的。例如明朝海瑞,其为人清廉、刚正不阿的一系列事迹令人钦佩。但按正史记载,由于其过度强调"两汉力田孝弟并科之意,隆礼相爱,惟上意向,唯民趋之,一归本业,力返真纯"。希冀以个人的力量,领导社会回复到历史上和理想中的单纯。最后结果却事与愿违。再看看近代的例子,过度强调"思潮"的戈尔巴乔夫改革,最后结果导致东欧剧变。以及同时代我们国家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并导致的结果都是非常令人唏嘘的。当然我上面举的例子,它们发展的方向基本都是对的,也都是大势所趋,但是它们失败的原因排除外界不利干扰外,往往在于对"度"的把握上还是有所欠缺。
有的人从"技术"看待并解决问题,产生所谓"厚黑学"等一系列理论方法,用"技术"解决问题注定要被站在"伦理道德"高处的人们所唾弃这时就会出现是选择做所谓"霸王"还是做所谓"圣贤"这一选项。当然大部分人处理问题还是采用两者相结合的方式,不能过于"左"或"右",都说"阴阳结合"才是王道。凡事不能过"阴"或过于"阳"。我认为整天仁义道德挂在嘴边的人,除了少部分外,大部分都是吃着人血馒头的"岳不群"。就像纪伯伦那段经典的"我曾七次鄙视过自己的灵魂"中写到"当你鄙夷别人丑恶嘴脸时,却不知道那正是自己面具中的一副"这是人性问题,几乎无人可以逃脱。(这个问题又是一大类,外界环境影响,著名的路西法效应,人是否有主管能动性。这个更复杂,而且不是我今天想讨论的方面)
但是这两种处理问题的方法即使综合起来。去他妈的谁又能按照"对或错"说出个所以然呢?
历史终究还是历史,而遗憾的是我们对未来仍然一无所知。
留给我们的只有一个问题,就是"站队问题"。
就像狄更斯在《双城记》开头写的那样:"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简而言之,那时和现在如此相像。"这段话简明扼要的表达了事物的两面性和时代的相似性。
作为这个时代的一份子,我希望国家各项法制体系制度更加完善,更加稳定。这也是我们"十三五规划"的一个重要目标。卓有成效的建设法制国家迫在眉睫。前段时间看了一个美国大法官儿子发表的演说,他说:"在未来的许多年中我,我祝福你们被不公正的对待,唯有如此,你才会懂得公正的价值"。法律是我们每个人心中的保障。"法律是治国之重器,良法是善治之前提"。在今天看来,各项法制仍需要继续完善。
昨夜死去的人是不是"巨人的陨落",我不知,我不想对我不了解的或人或事乱下定论。如果是,北岛的《回答》便是为他而书写;如果不是,沉默便是我的态度。但无论是或不是,我都对以他的名字作为攻击我们国家主权、企图破坏我国领土完整的工具的境内外独立分裂势力表示深恶痛绝。
暑假回家看了部电影,里面说"也许人生的意义表示幸福的活在当下(哈哈,这还蛮符合主流价值观的),真正重要的人和事都在身边" 和朋友聊天,与朋友也都互相说先管好自己吧。
于此同时,不能否认:每一个迈向死亡的生命都在热烈的生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