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吗
最欣喜,是那睡醒时朋友的讯息。
一通语音,偌大的卧室终于挤进熟悉的呼吸。
忆起,忆起你们,在无垠的黑夜,终于捡起,捡起你们闪烁光芒的面容,仔细,仔细摩挲。
人鱼,一想到这个人便再难忘那向日葵般的摇曳,阳光开朗大男孩,今年六月的果实一样清脆吗。
胖哥,你可知你的14个字,就让我内心的荒漠恭迎天雷审判,这次会有甘霖吗。
瑶姐,第一次送小蛋糕,那是粉色的嘛,觉得你亲切,是因为我喜欢“4”这个数字吗。或许是吧,在医院遇到儿科的那个师姐时,总会透过空洞的玻璃和虚无的空气看到你的脸。可在你需要的时候没去看你,会是我一直的亏欠。
娇姐,你对我的每一次问题都用心回应,无论那些显得多么的可有可无,一个人有那么多的问题本就是荒谬的吧。前不久翻起你的说说,可我问自己你真的发说说吗,我总是贪念你的帮助,对你却漠不关心,也知之甚少。
安琪同学,很认真的一个人啊,大大方方,很有能量,去年的夏天也没有你热烈。
姝瑾同学,应该是我在大学见到的第一个同班同学,你和你的奶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遗憾那天没有喊出你的名字,初次体验泸州的八九月之严酷,贪婪的把空气也蒸涸。
芝伯,前不久你说,在长满倒刺的玫瑰花园里,你最难忘那最初的一朵。我也难忘啊,女生的温婉把你调到恰到好处。要回头,就别怕最后扎满利刺又淌下遗憾。那年绵阳的哈密瓜到底是什么味道,最怕盐亭的旅途没有你的话语。
光头哥,没有比“转不了临床就摆烂”却期期乙以上更真实的凡尔赛了。真抱歉,你买的好烟只抽了两三根,好怀恋烟雾缭绕又麻醉的那一天。光头哥长发的样子很帅吧,青城山一定很美吧。红心的猕猴桃你带了一箱,沸腾的热情你装了一腔。
阿双,怎么说你呢,有幸和你过一个生日,在考完高数的那天晚上,你说我把歌竟唱的那么难听,是的,船长,你的水手那么动听。慷慨,真实,纯粹,不似我这般虚伪。去年你考研回来,我冲到北门口。那一刻,我想起了乡下那条死去多年的黄虎,也是这般欢呼雀跃,发出委屈的低语,双爪向上抬高,也想做个人拥抱,哪怕一刻也好。阿双,也不知道能不能去万源了,带走我的思念吧。
鹏少,真的很完美的一个人,显而易见的和需要接近的,亦或是不为我知的,有时候的孩子气很有萌差。
……
话还没说完,但我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