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近代史的作业
收集萧红的资料直至如此,看着看着不觉打开了电脑,又将《黄金时代》看了一遍,竟不觉得有些动了情,些许惋惜是自然的,但一种病态的幸灾乐祸还是来的更直接一些……
萧红是迷人的,也是不幸的,她的一生与爱情纠葛,无非想要安稳的一个港湾,却从未停下颠沛流离,才华于她,是生活的排解、情感的寄托,更是一种无法不接受的命运的安排。
她追求自我,只想坚持做自己,她心中充满了倔强,笔下流淌的人情事故,都是她经历的人间冷暖,她的生活中充满了矛盾与蛮荒,爱恨交织的小生活大悲哀,深深浅浅,淋漓尽致。
一九四零年一月,萧红和端木从重庆到香港。
这时的萧红,身体衰弱,患着肺结核,经常咳嗽,头痛,在我看来,并不避讳的说,萧红在放下钢笔时亦是一个下半身思考的普通人,性欲很强,亦是如此,竟然完成了《呼兰河传》的创作。众家皆认为《呼兰河传》不仅是呼兰河人的传记,也是萧红的自传。
她一生追求独立,自由与平等,虽漂泊异乡,历经磨难,却始终怀着自由与真爱的憧憬。在高二读的《呼兰河传》有一段文字,已经记不太清了,用来形容这种自由最为传神,大概是:“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朵花,就开一朵花,愿意结一个瓜,就结一个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它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
大抵都是冬日里饥迫下所描述的美好罢了……
她一直 磕磕绊绊地活着,桀骜不驯地走路,轰轰烈烈地恋爱,青春和死亡对峙。她亦说过一句让我真心动容的话,我认为拿来结尾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我将与蓝天碧水永处,留的那半部红楼与别人写了”
徐
2017·3·21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