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太阳还是一如既往的照常升起,而我却丝毫没有起床的意向,大概是上周加了几天班叭,好不容易在家睡个懒觉还要被我的圣母大人嚷嚷醒,起床第一件事是回想昨天做了些什么,但好像只赶了赶那篇机械杂志,说好的出门买点铅笔的,腿脚始终不听大脑使唤,硬生生在床上卧了一天,跟‘马桶上的思想家’并无两样,最近邻省疫情肆虐,我那老友也刚从浙江回来,也不知他情况如何,前几天倒是通了几通电话,说是忙着找工作,也顺便问了一下家里大棚种植的怎样了;
他说:不亏不亏;
我紧跟着调侃道:好好继承家里产业吧,瞎疯什么嘞,这年头有工作就见鬼了;
话才刚说完他回怼:家里那边已经联系好了,每天就喝喝茶,上半个月歇半个月;
我笑着说:咱俩这是提前步入老年生活了呀
哈哈哈哈..
在请假回来之前已经把每个工作日排的满满的,但一看到自己的画作和杨宁老师的文学理论课时,却不知从何入手,在没有接触文学理论这门课时,我无比欣赏自己的文章,像空气中随风摇曳的蒲公英,没头没尾的,不知道下一站会飘向何处,可能是渺无人烟的戈壁,也或者是初中语文课本中描写的世外桃源,我宁愿什么都不要,也希望飘摇到她的耳边,倾诉我内心的故事,即便做不到,我也会不断的去追寻,直至生命终点的那一刻,自己听都快听不下去了,哈哈,多么荒谬的想法阿,咳咳,回归正题,总之,认识文学理论之后,自己学术的地界又多了一座大山,又一次认识到自己的渺小,emmm,无了。
现在北京时间一点四十五,距离接种疫苗已过去三个时辰,身体并无任何不适,无需牵挂,拜了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