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二点过了,我俩把老东西带出来,他玩命地呼吸外面地空气.
“怎么走?”我问他。
“往西走,在西客站附近有个地下银行,他们的钱全在那儿,但是我们四个必须有一个出面才能拿到钱。”
“会游泳吗?”艾斯问他。
他茫然地摇摇头又点点头说:“年轻那会学过一段时间,问这干嘛?”
“等会用得上。”
我们依然顺着水底前行,他所谓的会游泳就是憋气时间稍长一些,也就多个二十多秒,一路我们游游停停地游了一个多小时,才逆流而上到西客站附近上了岸。
八月份的天并没有多冷,但是为了等会儿去取钱不引人怀疑,我们还是在一家服装店花钱自取了一身衣服给他穿,我和艾斯身不想多事,也换了两身小号的男装,各取了两个墨镜和帽子换上。
我们三个出了商店后,老家伙不断地打量我们,尤其眼光总往胸口扫,艾斯一推他低声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胸肌发达的帅哥吗?是不是想挨打?”老家伙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就冲这手劲他也不会怀疑我们是女的。
别说,虽然知道这老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老头穿上新衣服还真挺精神,如果不是脸色差了些走路有些摇晃,可以称得上是个老帅哥。
他带我们来到西客站旁边的一个小旅馆。
地方并不显眼,我们走过去推开门,里面的柜台里坐着一个胖男人,正眯着眼睛歪在柜台的沙发里打盹。
听见门响,张眼一看,是三个男人,直了直腰,问我们要几间。
老家伙四下看看,伸出手,在他的手背虎口处纹着个印记,看着像个不规则的图章。
“我想先看看你们的毛巾干净不干净。”
那胖男扫了一眼他的手背,赶紧站了起来,抬手就去背后的墙板上取钥匙:“我带你们去看。”说着转身向对着门的走廊的走去。
我们跟在后面,走到尽头向右一拐然后在右边第三间房间门口停住,打开门,里面是一间普通的客房。
我们进入后,他在后面将门关起来,然后推开窗前的床,厥着屁股拉开了一块地板,我们探头一看,地板下是个向下的楼梯,胖男伸手扯了一下楼梯旁边的一根小绳,然后指着楼梯说:“老板您请。”
我们几个鱼贯而入,下面阴阴暗暗的一条走廊,我摸了摸墙壁,发觉那竟然是钢板的,触手坚硬冰凉。
“喂,你不是说必须四个人一起或者有签名才能见到钱吗?为什么你一个人他们也放你下来了?”艾斯问他。
“前边的人才是审检的人,那个胖子只是看人,认识的就领下来,如果我们手续不足,也是白来一趟,所以等会要看你们的了。”
说着我们走到走廊的尽头,那是一个双开的铁门,门前有两个高个男人,膀大腰圆的,一看就是练家子。
他们看见我们三个,向旁边一动就将那扇大门堵了个死,然后其中一个伸出手来,老家伙侧身对我们小声说:“钱就在里面,看你们的了。”
说完对那两个大高个说:“今天情况紧急,他们三个来不了,也没有时间搞签字,我现在急需一笔钱去救命!”两个大高个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说:“这是你们当初自己定的规矩,现在我们不能破坏,没有正常手续我们不能让你拿走一分钱,这是我们的信誉。”
“不能通容?反正是我们自己的钱,将来不会找你们麻烦的。”两个男人还是摇头,态度根本无可抗拒。老头回过头来小声说:“没办法了,你们上吧。”
我们把他推到一边,上前一步,那俩男人刚从后腰抽出刀来人就已经像堆泥一样倒下了。
因为在他们看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们已经到了面前,对付人类,我们还是轻而易举的,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们绝不这么做,当然,当初是任务在身,有所区别。
老家伙见我们如此利落地就对付了两个男人,也是一头冷汗,如果要弄死他也太容易了,这时他更不敢小看我们,不敢跑,乖乖地跟在后面。
我上去用力一拉,大铁门就洞开了,里面还有一道门,是手腕粗细的钢柱围成的一道墙和门,里面同样也有人守着,这里面的人已经听到动静,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个手放在腰间的枪把上迟疑地看着我们。
当铁门打开,他们看见外面倒在地上的男人这才一把掏出手枪来,可是他们完全来不及抠动扳机枪就散成零件落了一地,五六个人倒了一片,就在他们守着的房间内部还有一道门。
这道门并不大,四四方方,门上有个电子锁,需要输入密码。
“这里的守卫真森严呀。”艾斯说着。
“别看外面不起眼,这里面的可是下了血本的,毕竟收取的保管费不低。”老家伙说。
老家伙将密码告诉我们,艾斯上前飞快地输入后,密码显示错误,这个密码可不像银行自动取款机那种可以输错两次,第三次会吞卡,这个只有一次机会,当机器提示输入错误后,身后钢柱子的门突然落下闸口。
“你老东西骗我们!故意输错密码想把我们困在这儿,那我就先把你解决了!”说着艾斯就要扑上去想掐死他,他一下躲在我身后,声音发颤地说:“不是不是,我要是想害你们就不会跟着下来了,他们,一定是他们改了密码,这是他们的圈套!”
这时候外面已经有拿着武器的人往下来了,我喊了声艾斯掩护,自己窜到那道门前,左手上的链锯已经伸了出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就将门上切开了个大口子。
一时间火花四溢,这道门的确结实,但依然挡不住我的锯子厉害,不大一会儿就锯开了一个大洞,我将锯下来的这块随手一扔,吓得那老头差点尿裤子。
门里满满地堆放着值钱的东西,有现金,有金条,有一些钻石,上好的玉石、宝石等等,太像叫芝麻的那扇大门里藏着的宝藏了,我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大编织袋子,钻进去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地往包里塞。
外面的大门已经洞开,十来个拿着武器的人冲了进来也不多问,朝着里面就一番扫射,艾斯护着老家伙让他躲到墙角,踢翻桌子挡着他,自己却对那些子弹无所谓,我俩身上这层保护层对子弹的防御性能还是不错的。
我只顾在里面装东西像个爱财如命的亡命徒,不时回头看一眼艾斯,她一脚将桌上的水踢上半空,然后纵身一跳双手在空中一抓一挥,一颗颗冰块就飞进了对方的身体,立时传来惨叫声。
我将沉甸甸的袋子往背上一抗冲了出来,手腕粗细的钢柱子也挡不住左手的链锯,来划两下,就给我们开了道门,艾斯扯着那老家伙的衣领往外一扔,我们三个又冲了出来,迎面不断遇上几名悍匪也被我们解决了,其实在他们来说我们才更像是悍匪,而且是刀枪不和的悍匪,真正的恐怖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