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瑶坐在床边,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阎燮,回忆起了从前往事。
“我母亲是江南的一名青楼女子,他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死了。从来没有人告诉我我的生父是谁。自我刚出生,我就成了孤儿。
青楼的妈妈自然容不得我。她把我卖给了一对老夫妻,他们对我一点都不好,我才四岁,就要被他们逼着干活,稍有不慎,就是一顿毒打。
可他们从不打我的脸,因为在他们眼里,我这张脸可是摇钱树啊。收一点钱,别人就可以摸摸我,叫我做这做那。就像个猴子一样。”说到这儿,花瑶嗤笑了一声。
“我七岁那年,终于那两个恶心的人死了。他们死的真惨啊,面目狰狞,人不人,鬼不鬼。我被两个过路人送去了衙门,他们说我父母被劫匪杀死了,请求县衙给我些帮助。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两个人是我亲手杀死的。我给他们下了我偷来的耗子药,然后用石头砸烂了他们的脸。他们就该死!可我这样的孤儿,县衙怎么会管呢。他们给了我几分钱,让我自生自灭”花瑶闭上了眼,脸上是无法掩饰的痛苦。
“我一个小孩,怎么可能保住这几分钱。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钱没了,我还被打的半死。就在我奄奄一息,想要就这么死了的时候,我的光出现了。”花瑶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那是一个少年,比我大些,他说他叫严言,叫我不要害怕。他把我带回了他的住所,给我请大夫,照顾我,教我读书习武。他为我取了新的名字叫花瑶。虽然他从来没说过,可我知道,他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我们日日待在一起,差不多有一年半了。可突然有一天,他不见了,关于他的一切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像从来没有他这个人。”此刻的花瑶仿佛是个被抛弃的孩子,可怜巴巴的。
“我发了疯的找他,可一无所获。我想,他定是厌恶我了。我从来不畏惧黑暗,如果我没有遇见过光。他是我唯一的光,我怎么可能放过他。”花瑶的手抚上阎燮的脸,手不住的颤抖。
“我很清楚,以我当时,肯定是找不到他的。所以,我拼命的学习武功,创建自己的势力。终于我有足够的能力去找到他,当然,我也成功的找到了他。可他似乎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对我很是疏离。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我给他喝了迷药,让他只能静静地听我说话。”
花瑶低下头,枕在阎燮的胸膛上,抱着他的腰,轻轻的蹭了蹭,神色上满是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