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间或感觉到痛苦,否则我连我都不是了。”
——小纪
接到了阿煜的电话,在离家不远的马路牙子上喝着啤酒,烟雾缭绕里我看见了他又买醉的样子。讲不上心疼,就觉得内心有什么东西赌的慌,想吐又吐不出,就在胸腔那里挤着、憋着、压着。明明醉的不是我,但是因为爱你,感受到了超出某种介质的通感。
Hi,阿煜,你的心脏里满满的都是她呢~
“不爱我的吧。”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并不是想去寻求什么答案。你低下头,又喝了一口,说着:“爱啊,特别爱。”
不爱我吧!
爱啊,特别爱...
你是不屑于在情感里扯谎的,我知道。纯真是比春药对我来说更为直接的诱惑,你独具的这一特质就像是凹面般吸引着凸面的我。那么多份的爱,千奇百怪的爱,只有你的与我之间契合无缝,所以惯着你、宠着你、心疼着你,鞭笞着自己。可是,这一刻我不再相信你了。我感受不到你的爱,这么多的灯火遥遥,我不再想着拉着你的手去冲进这城市的夜色中。夜盲症如我,宁愿暴尸在肮脏的十字街头,也不愿意做你心上洁净的容器,去收纳你对爱情的怀疑和对曾经的怜悯。
在一起曾经是我最美满的幻想,就像是扎着双马尾的7岁小姑娘执着于母亲的高跟鞋,血色的口红,波浪卷全是女人味的风情。我执着于和你在一起才能有未来的荒唐念头。跟着你在生活里踉跄。你凌乱的发丝、许久未修剪的胡渣,衬衣上昨日撸串的点点油渍。我都疯狂地眷恋着,
忘记洁癖,
忘记自己,
忘记爱情。
你是天边的一朵云。。。
难过?
你拉住了我的手,狠狠地把我抱着。带着我讨厌的烟和酒的味道,疯狂的吻着。那一刻我觉得我对你的感情愚蠢至极。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意识到要表达最真实的感受,那之前的时光都是你眼中的bullshit?我的年华就在你的矛盾中、恐惧中、自以为是的放荡不羁中具化成廉价的站街女......
“Hi,客官,做么?爱么?收下我这颗渴望稳定关系的心,让我成为你的,寄居在你的欲望和百无聊赖里,在灵魂深处最黑暗的地方长一株合欢花。”
“不要离开我。”
你抱着挣脱的疲累的我,让嘴唇靠近我的耳朵,一遍一遍说。
“我必须间或感觉到痛苦,否则我连我都不是了。你懂我的,我是爱你的。”
“我不爱你了。”
不带一丝忧郁地说完这句,你咬破了我的嘴唇,贪婪地汲取着我的血液。仿佛这样还可以去模拟一种永不分离。阿煜,女人是再简单不过的蜉蝣,书读的多了还是,人生经验多了依然是。因为爱情过于短暂,而拼命去妥协,不是为了收获你的回忆。
我想,走的那个姑娘也是。因为爱你,所以放纵着你的放纵,原谅着你的混账,可是等不来你的珍惜,眼睁睁看着生命耗尽。
我拖着箱子回到了我的故乡,有着潮湿气息,满地青荇的石板路上,母亲在门口慵懒地看着摘着三两豆角,目光对视,便瞥见了我满是疮痍灵魂,我想被母亲一口一口的吃掉,在温暖且安全的子宫里沉睡,眼泪不住的流。让我再去冲破一切,让我再去不顾一切,让我再去重复一切。
阿煜,我是如此爱你,如此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