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远那么近”——是小时候梦想中的我!
太阳之所以被人奉为信仰,那是它有排去一切阴郁的“光”,沐浴在我们身上,像是激活了无限的可能,或许就是因为它离得远,才能让人们不顾一切的去追逐它的脚步。
我无意间在电台听到有这么一期的主题是“活法那么多,我只能在热爱里安身立命”,看到它的时候感觉内心“砰”的一下被击中了,我看到了校园里那个穿梭在上课人群中的我——渺小的我,好似一眨眼就会失去踪影,最终埋没在人海里就想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今年是我的双十年华,我的二十年间有过憧憬、忙碌、彷徨,现在似乎只剩下了安身立命,没有思想、没有希望就这样碌碌无为的埋身在专业课里。有些事情当然是因为喜欢才会去做,假如你做这件事情之前就对结果毫无希望,恐怕你也得不到什么结果,你应该还没到半途就选择放弃了吧!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谈论梦想已经成为一件人们隐而不谈的话题了,你的梦想是什么?或许是人们对此无话可谈,因为没有梦想,只想安身立命;或是害怕这个尴尬的话语,因为我还离它太远,远到我都看不见它存在的身影了;亦或是成为了一个被众人调侃的玩笑,因为在这个处处浮夸的时代,吃不到葡萄的人太多了,所以他们都说葡萄酸吗?但是我却一直觉得谈梦想一点都不可笑,我喜欢宣告我的梦想,让他们知道就算是被回以无视、嘲笑、抑或违心的祝福,我依旧喜欢。他们嘲笑,是因为没有梦想的人才会觉得可笑,他们假装自已站在一个用不着说梦想的高度,对那些拥有梦想的人指指点点。拥有梦想本该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可如今却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在这个跟风随潮流的时代,仰望已经成为我们不言而喻的默契了。
小时候,老师经常会问:“你长大想成为什么?”是医生,因为它能排去一切病痛;是警察,因为他是正义的化身;是明星,他能在舞台上熠熠发光;抑或是老师,将我们所经历的一切又发泄给下一代满足我们成为主导者的虚荣心,那个时候的我们很天真却是不知自己已然是一颗明星,在闪闪发光呢。而十几岁的时候,梦想一词还是语文试卷里最抢手的话题,无数高洁、伟大的词都用在它身上,似是在强调它在我们心中的重要性,也是为试卷那么决定性的几分做努力。这何尝不是一种努力,至少在为未来奋斗,为缩短理想与现实的差距而奋斗。二十岁的我们却只会埋头于手机,各种刷屏,我也不例外。我最喜欢宫崎骏的动漫,百看不厌。那些在平凡的生活当中为了梦想而满满正能量的主角总是能够让我热泪盈眶,〔起风了〕一剧中从小痴迷自幼便对飞机抱以浓厚兴趣的堀越二郎,与他所景仰的意大利飞机设计师卡普罗尼建立了穿越时空的友情,并从对方那里汲取勇气和灵感。他发誓设计并制造出优美的飞机,长大后如愿考入东京某大学学习航空工学。在此之后,他远赴德国留学,凭借自身掌握的航空技术,二郎成为一名战斗机设计师,经典机型七试舰上战斗机便曾留下他智慧的结晶。可在一次试飞中,他的飞机意外坠毁,颇受打击的二郎前往位于长野县北佐久郡的轻井泽疗养,谁知竟在那里结识了一生的最爱。命运偶尔的打击,坚定的决心,还有一个最终梦想成功的大结局,故事流程都是这样,在经历一番挫折之后,结局也自然而然能猜出,画面会随时间淡忘、模糊,但“纵有疾风起,人生不言弃”的人生格言却是用不褪色的。
每次回家坐公交我习惯选择后面左边靠窗的位置,看着车流穿梭,带上耳机打开我最近爱上了的心灵鸡汤电台,那些故事虽然陌生,我却常常听到眼眶都红了,我记得很多人坏笑的说故事都是假的,你又为什么要当真。可我相信它是真的,梦想不都是这样吗,过程曲折结局多变。梦想,如果你不去触碰它,它永远像太阳一样高高在上,只有让你仰望的份;如果你不坚持下去,它永远只存在在别人身上与你擦肩而过。
那个“我”——这么远,那么近!
(文/王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