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下的并不晚,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我甚至已经开始做一个有完整故事情节的美梦,梦里去村庄郊游,有时间地点人物,有故事的起因经过结果,所见所闻所感,都和现实毫无二致。
变化起于青萍之末。瞬间发生的一丝腹痛,仍然没有打断我连续的好梦,梦里已经没有什么欲望的我,甚至梦到了一位漂亮的姑娘。
姑娘只在我的梦境里存在了几分钟,或者更短,我无法将梦里和现实做对照,时间也是,不过我想既然在梦里,此时应该发生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也说不定。
爱情终归没有到来,腹痛倒是愈演愈烈,转瞬间就到了不得不让我在马桶上做一名思想者的地步。
也许半个小时,也许四十多分钟,总之,将秽物完全排干净,将我想到的导致腹痛的一切因素排除,是我蹲在上面思考最多的事情。
身体和精神一起努力的结果就是,疼痛大为减轻,偶尔的几处星星之火决不会成燎原之势,况且我还及时服下了布洛芬片,以巩固大半夜思考取得的成就。
早上七点,从不再连续的美梦里醒来,怏怏的,不是很有精神,也不是没有精神,总之,不影响你的日常,但状态欠佳。
即使如此,仍然在早饭后果断下楼,开始围绕着一栋楼做永无止境的圆周运动,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听完了樊登的《不拘一格》,也成功的走出了一团乱麻。
现在说说这本书吧。
全书让我刻骨铭心的,是萧红对于饥饿的痛苦的回忆,反刍似的咀嚼和描述。那样的细节和心理,我没有经历过,也不想经历,那简直是一种恐怖的存在。
对于缺失父爱的萧红来说,对东北故乡逐渐的失望,与对亲情的渴望相互交织。既然得不到父爱,母亲又恶言恶色,甚至祖母也嫌弃她的存在,她只有依靠祖父这一小片安全的避风港遮风挡雨,艰难度日。
那段贫苦的生活,那低到尘埃的自尊的丧失,那欲哭无泪的不忍回头的过往,像一把把钝刀,无时无刻不在撕扯着她的皮肉、筋骨和心血。
萧红逝去,是遗憾,更是解脱。
重读萧红,是纪念,更是警醒。
走路,既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有时候扪心自问,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
对生活,对理想,对朋友,对你,我该如何面对?
有时,一条小小的布条,就能阻断你前进的脚步。
也有时,一段栅栏,就能阻挡你奔驰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