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沙漠千变万化,它的名字,愿意叫做“空”。我说,它是永恒。”
—— 三毛
54个国家的流浪,一场刻骨铭心的跨国之恋,经历4次自杀。因《撒哈拉的故事》,我结识了三毛,一个骨子里刻着叛逆、不羁而又浪漫、脆弱的女人。

她真实、率性、简单、自然地活着,爱哭的时候哭,爱笑的时候笑。
她像山间的流水,纯净、透彻。阳光下的粼粼波光是她对生命的热爱,黑夜里的潺潺之音是她对灵魂的吟颂。
她似山野的风,自在,轻盈。随心所欲地变幻各种形态,潇洒恣意地飞向海角天涯。
她如天上的云,亦卷,亦舒。看透了尘世中的贫苦繁华,放下了人世间的喜怒哀乐。
她在千变万化的撒哈拉,创造出贫穷的快乐,品味着情爱的冷暖,观摩了不可思议的大漠风俗,经历了残酷无情的纷飞战火。多彩的生活丰满了她有趣的灵魂。
01 向往的远方并非诗意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想象中的大漠应该是令人向往的,但撒哈拉却与这份向往一点也扯不上关系。
1973年,只因看了一眼杂志上的照片,三毛就跑到了遥远的撒哈拉。在一间破败不堪的陋室开始了大漠生活。

一间面朝街,横四大步,直五大步;一间只能容下一张床;一间四张报纸大;地是水泥地,墙是空心砖,屋顶还有个大窟窿;灯泡很小,电线上停满了密密麻麻的苍蝇。
这就是三毛的家。
三毛却对这份生活有着格外的热情。
粉刷空心砖的墙,用棺材板做桌柜,汽车外胎当座椅,腐烂羊皮制成坐垫,铁皮和玻璃做风灯。
搭上偷来的绿植,挂几幅字,再摆上几件大漠“艺术品”,最后来点儿音乐。
这俨然就是一个“艺术宫殿”,而她自己就是国王。
往昔风花雪月的快活日子又在沙漠中绽放生机。

生活的诗意源于对生命的热爱。而在艰难岁月中孕育出的生活更令人欢欣鼓舞。
经常在网上刷到爆改出租屋的案例,大家都说:“房子是租来的,但生活不是。”
回到自家小小的窝,点亮暖暖的灯光,卸下一天的疲惫,好好地吃顿饭,这是生活。
疫情打乱了生活的节奏,但大家马上找到了宅家的乐趣,厨艺技能大涨,解锁居家运动的技巧,看书学习充实自我...,这是生活。
向往的生活有很多种,而你正在过的就是。
所以无论是背井离乡打拼的你,还是四处漂泊流浪的你,亦或是因疫情困在家中的你,都能拥有自己的一方诗意,而心之向往的远方就在脚下。
02 平凡只是生活的其中一面
沙漠里物资匮乏,好在身处台湾的父母总会寄些家乡的食材来接济。大包的粉丝、紫菜、冬菇、猪肉干等珍贵食物。
在西班牙出生的荷西定是对中国食物不甚了解,所以三毛的“中国饭店”有了许多好玩的“新菜色”:
“粉丝煮鸡汤”可以变成“春雨”煮鸡汤;
“蚂蚁上树”竟是尼龙线的华丽变身;
“东北合子饼”里的粉丝也藏着鱼翅的味道;
还有可以“治咳嗽”的猪肉片,“复写纸”做的寿司,黄瓜做的“笋片炒冬菇”。
三毛曾说:“几只洋葱,几片肉,一炒变出一个菜来,我很欣赏这种艺术。”

生活存在很多面,平凡只是其中一面。
常在抖音、快手上看到形形色色的普通人过着的“小日子”:
“夫妻间的小吵小闹,小朋友的搞笑日常,打工人的搬砖摸鱼,老人家的翩翩起舞,农民的辛勤劳作,旅人的所见所闻,宠物的沙雕瞬间”
普普通通的生活也充满着乐趣。加点天真、撒点趣味,就是你与生活的另一场烂漫邂逅。
你看,今天的云彩正在同你招手。
03 行动会温柔诉说情感
三毛说过:“我在这个世界上,向来不觉得是芸芸众生的一份子,我常常要跑出一般人生活着的轨道,做出解释不出原因的事情来。”
而荷西有个很大的优点,任何三毛所做的事情,在别人看来也许是疯狂的行为,在他看来却是理所当然的。
三毛想去非洲,荷西不声不响找了份撒哈拉的工作,提前去了非洲,为她打点好一切。
为了满足三毛的好奇,开了几天几夜的车去偷看沙漠的人“洗浴”。
有次为了捡沙漠里的化石,荷西差点命丧泥潭,而三毛也险些被坏人侵犯。回去的路上,荷西问:“三毛,还要化石吗?”
“要,你呢?”
“我更要了”
“什么时候再来?”
“明天下午”
这是我听过最浪漫的情话。

一起疯狂,一起平凡,荷西的行动诉说着对三毛的溺爱。
两人相伴,无言胜有言。陪伴的点滴中藏匿着甜言蜜语,平淡的结合中透着幸福和舒适。
04 结语
三毛曾这样形容撒哈拉:
“早晨的沙漠,像被水洗过了似得干净,天空是碧蓝的,没有一丝云彩,温柔的沙丘不断地铺展到视线所能及的极限。在这种时候的沙地,总使我联想起一个巨大的沉睡女人的胴体,好似还带着轻微的呼吸在起伏着,那么安详沉静而深厚的美丽真是令人近乎疼痛地感动着。”
撒哈拉圆了三毛的梦,也成了她与荷西的定情之地。这应该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1979年9月30日,荷西出海潜水遇难。
1991年1月4日,三毛也选择了匆匆离世。
最喜欢她说的一段话: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 一半在土里安详, 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希望她在来生是一棵树。
附:三毛生平记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