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歌
天马飞驰,
散落了轻纱般的尘烟,
在湛蓝的高天。
我见识了高天上的如此轩昂。
阿尔泰山岈口呼啸而过的风,
扫荡着戈壁的寂静荒凉。
我等待着风的回旋。
我敬畏而幻歌,
残伤的胡杨,
风沙裏着的寂林,
似乎还能闻到烈酒的醇香,
过往千年,
虽然已被渐渐遗忘。
烈酒消蚀了,
远远天边的眷恋,
徒增了暮光斜映的阳刚。
宽泛的晚,
寂静的荒凉,
只有烈酒的干辣,
可以剌破千年的寂寞,
极目的无际,
鼓荡的阳刚。
已试手昨夜的雨,
知雨也是缺少温度,
是从雪山上散落?
手背上一团的冰凉。
高天上一抹云纱,
闻惯了充斥此地的烈酒的辣干,
消蚀着心的荒凉,
浇筑着人的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