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行东土 其名昭珩第二卷 龙灵觉醒之假期之旅10

灰头发上前,将那个瓶打开,里面似乎有一小颗流动的液体。

他将小瓶举到树前打开盖子,那颗水珠就从瓶口流出落在了树枝上,像是落在了干涸的沙地上一样,水珠一下就消失了。

转瞬间,整个树身都像是通了电一样,每一根细小的树枝和叶片都在发光。

原本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就在这一颗水珠的作用下,突然蓬勃生长,连叶片也像是玉雕的一样,再过了一会儿,桂花就开满了枝头,芬芳四溢。

我低头竟然能透过厚厚的泥土看见它有力的根系带着光向四下漫延。

灰头发收起那个瓶子说:“要是让我发现你作恶,我就来亲手把你砍了。”

长高了一大截的树立即摇晃了一下树枝表了忠心。

“你刚才那个是什么?好神奇。”我实在没忍住好奇心问灰头发。

“我们玄冥宗的神药。”灰头发淡然地回答我,却让我更好奇和惊讶了。

“什么宗?”

我以为什么宗呀,派呀,只有小说里才会有,现在亲耳听到真是有些震惊。

他因为我的语气震颤也回头向我看过来,眼神里有一些像看乡巴佬的感觉:“玄冥宗呀,你没听过?”

……

我是该听过还是不该听过?

要是说没听过,似乎有些不尊重人,要是……我是真没听过,应该是我没什么见识。

我的沉默已经代替了答案。

站在我身边的程至堂也追问了一句:“我也没听过。”

他的这个也字,用得很妙,语气却带着他的职业素养,没听过的东西就要问个明白,似乎这个什么宗也会是什么邪门歪道之类的。

灰头发轻轻叹了口气,双手插腰地说:“我们是驱魔组织,传承自古时候的道教分支,专精镇压邪祟、净化怨气,主张‘以阴制阴’”

“哦?那你叫什么?你们这什么宗在什么地方?”程至堂的职业病总是不间断发作,语气带着审问,忘了刚才人家救过我们的事了。

灰头发眼珠转了转说:“我们是玄冥宗,就在金云山上,我叫玄墨,第八百九十一代弟子。”

程至堂点了一下头,金云山上有个容虚观我是知道的,没想到是玄冥宗,玄墨,这个名字听起来,挺玄幻。

我们从祠堂出来,外面的杨柳树已经烧成了枯树。

我突然想起什么,四下摸了摸,一眼看见程至堂手里的那把匕首,一把抢过来在指尖上一划。

程至堂正在阻止,指尖上已经溢出了一颗血珠来。

“你这是干什么?”灰头发也有些惊讶。

我也没回答他,把那颗血珠往半空一弹。

道道闪电突然大作,大雨突然从天而降,落在半空时猛地停止,四下就突然安静下来。

我看看四周,原本在地上躺了一片的人们本来是被雷声惊醒,此时却做着正要起身的动作一动不动。

连被风吹向一侧的草叶都保持着那个动作。

“这是怎么了?”何楠看了看我,有些若有所为。

灰头发竟然也扭脸看着我,眉头皱了皱。

程至堂扭了扭脖子,丝毫不为所动。

此时,那片雨珠突然一震,又重回天空,哗然而下,水雾四起时,人们唉唉哟哟地从地上起来赶忙四下避雨。

这时候,人群中有人冲我们喊:“哎!你们还不躲雨,一会儿该着凉了。”

说话的人是旅馆老板,曾满益就在他身边,正往树下躲,看见我们冲我们直招手:“快躲这下面来。”

我们对视一眼,程至堂抬手挡在我的头顶上就跑了过去。

“怎么突然就地震了呢,还下这么大的雨。”有人在人群里抱怨。

“对呀,我手机咋没报警呢?看来也不灵,可惜了这棵树了,长那么大,被雷劈没了。”餐馆老板也摇了摇头,回身往树身上拍了拍。

灰头发还是皱着眉听着他们说话回头看我。

何楠在我左边,突然回头问我:“上次军训,也是你弄的?”

我点了一下头,灰头发的神色立即显出了释然,但还是觉得神奇,看我的眼神也少了许多鄙夷。

就这样,一场奇幻的经历就此划上了句号,夜里的那场糟遇在村民们的记忆里变成了他们半夜在祠堂做仪式时,碰上了地震和暴雨,雷把树给劈了。

而对于曾满益的外甥女,他说,他外甥女早就病故了,之前曾到里来过,曾在旅馆里留下了些东西他来拿回去还给她的家人。

而对于韦老板,没有人听说过他。

第二天天一亮我们就准备出发。

苏声一脸的疲惫站在院门口的车旁伸懒腰,金鸶琪一边打电话一边下楼上车,当她看见站在副驾驶旁的程至堂时,脸不由一红,轻轻柔柔地问了声早上好就转身上车了。

昨晚回来玄墨和何楠就住在了旅馆。

我还想问他们要不要搭我们的车时,却看见两个穿黑色运动服的三十多岁的男人从院外进来,一人骑了一辆摩托车,车也是黑色的。

一个是短发一个是长发,长相平平,但是周身散发着一圈浅黄色的波光。

他们停在院外往里看了看,一看见我时,同时一怔又同时对视。

这时何楠在身后叫我,我回头,看见他正玄墨从楼里出来。

玄墨刚整理好背包,再抬头看见门口的两个人就怔住了。

结果我就看见这两个男人冲他大步走了过去,其中一个还指着他大声说:“你小子你果然在这儿!别跑啊!”

玄墨本来冷清的一张脸顿时变得有些尴尬,何楠也奇怪地看着他们,横着迈了一步挡在玄墨的身前,抬手在身前一横:“哎,你们什么人呀?要干嘛?”

程至堂从车旁走过几步远远看着,苏声也走到他身边双手插兜地一起看。

我走到车尾处,看见那两个男的停在何楠面前,那个说话的倒是先笑了笑,指着玄墨冲何楠说:“他是我们师弟,我们奉师父之命来找他回去有事的。”

“哦?他,是你们师弟?”何楠一惊,回头看向玄墨,玄墨抬手抓了一下额发点了点头。

何楠哦了一声往旁边让了让说:“那就不打扰了,那什么,玄墨我在门口等你。”

另一个师兄则跟他说:“不用了,你俩都得跟我们走。”

说着双手往胸前一抱,上下打量了一下何楠又转过身看向玄墨。

何楠愣了一下指着自己的鼻尖问:“啊?我也要跟你们走?我咋了?”

那人冷笑了一声:“你是什么还用我说吗?”

何楠有些不服气:“那我凭什么要跟你们走?我又不是你们玄冥宗的人。”

那人又冷笑了一声说:“就是回去给你盖个印,省得你在外面被我们宗门的人误伤,是为你好知道吗?”

虽然是好意,可是这人说话带着一股子傲慢,听着让人不舒服。

不过何楠知道他的意思,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前一个师兄则向着玄墨走近几步后,双手一叉腰,上半身前倾,靠近玄墨:“你咋想的呀,啊?偷拿师父的东西出来行侠仗义?你小子皮又痒了吧?”

说着伸手就去扯他的耳朵,玄墨抬手去拍一面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我跟你们回去就是了,给点面子不行嘛。”

“嘿,面子?这么要面子就不要出来给自己作祸!快走,师傅等你呢。”

说着放开了他的耳朵却把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一齐转身向大门走来。

玄墨没再看我们,垂头跟着他们走,何楠却跟我摆了摆手大声说回头找我。

跟在他们后的那个长发师兄则一个劲地盯着我看,然后问另一个:“玄清师兄,那个要不要也带回去?”

叫玄清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程至堂和苏声摇了摇头说:“先不了,还不成气候。”

说着四个人就上了摩托车,就地打了个转出了大门,摩托车的声音离开了没多远就再也听不见了。

我有些憋气,谁还不成气候了?我都有天眼了!

程至堂转身揉了揉我的头发说:“上车。”

我们上了车后曾满益才追出来跟我们告别,然后自己拿着个包也上了自己的车跟我们分道扬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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