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职是一个痛苦的事情。倒不如说输出本身就是一个痛苦的事情。哪怕并不涉及创新,或者创造。
但我并不因单纯产出而痛苦。我只是怨恨自己无能、只能被人轻视,也怨恨自己每次在认识到现状之后似乎只剩下逃避的能力。
就像每次工作不顺利,都是找人抱怨说,我想回去读书了,然后幻想自己在学术上能有所成就。可是谁能保证去考研或者申请会得到一个好结果呢?
我想抗争。想对抗偏见。我希望是从这一次开始。我希望我的选择是出于对更高目标的追求而不是逃避。
连写作能力——好吧其实一直没有什么写作能力——都变得七零八落。我想总是要从某个很小很小的地方开始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