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睡前和阿秋发信息,顺便看了一点有毒的淘宝。为什么说有毒呢,就是在有限时间里可以无限延长,了解然后货比三家看评论再考虑性价比。这个过程就不经意间消耗了大量的时间。
安逸地睡去。在梦里梦见了什么真的想不起来了,好像都是一些琐碎的片段。醒来天还是黑的,好像还能感觉到星星在窗台上一闪一闪。可是,闭上眼就睡不着了。
很期待时间就此停止,黎明不要来。
就是在黑暗中不知道时间走到了哪里,可是又无比想要留住黑夜,黑夜多好,仿佛一切都是寂静的,什么都看不到,包括自己。就像倩女幽魂里的那样,黎明不要来。就是安静地置身于时间的空白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天慢慢地亮了一点,睁开眼看到外面苍白了一些。天亮的很快,时间在一点点地逼近,直到整个世界都亮了。
想起小时候清晨就会听到一些音乐,类似于太极里的舒缓古典。好像一帘幽梦,有仿佛暮鼓晨钟朝花夕拾。所以每次听到那样的音乐都仿佛看到生命开始的时刻。
一直在黑夜里妥协祷告,可是时间依旧是开到了站台,不知道是起点还是终点。
天亮了以后,又继续睡了一会。基本上已经毫无睡意。有一种偷的感觉,仿佛这时光是偷来的。
日光照进来的时候,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脑海里又出现了幻想,可能在愈发寂静和等待的时候,心里的念想和觉知愈发强烈和真实。
又要开始计划新的一天。想到海南的清晨天亮的更早,再或者想到过去的那样逝去的人。其实哪儿也不想去,知道还有许多事都没有完成。突然就想起大明宫词里,太平公主望着自己幼小的侄子说的一段内心台词,是啊,时光就如她若言,不曾想到的转折竟会出人意料又莫过如是。
越来越懂得黑夜,自然越来越懂得时间。仿佛白天都是假的,只有黑夜是真的,自己是真的,内心是真的。没有时间反而更能捉摸到时间的存在和真实。
你知道会做什么事,也知道到了什么点应该做什么事,你想到了那些事。这是你脑海里的时间。
相反的是在黑夜里,什么事明明不存在却有一种清晰感,明明很想做一件事也会找一个适当的理由告诉自己这是在黑夜,有一种解脱感和释然的感觉。不必强求什么,反反复复,用尽办法来填补黑暗里的空白,便想起孔子说。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