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23日,2017白鹿原国际纪录电影季在陕西省蓝田县白鹿原影视城隆重开幕。本届白鹿原国际纪录电影季将从9月23日一直持续到10月8日,期间将举办国内外优秀纪录电影展映、中国纪录电影群英联盟成立、影视基地合作联盟成立、纪录片导演见面会、主题论坛和大师课堂等一系列活动。
在23日下午举办的主题论坛上 , 我做了题为《大数据重振影坛大秦雄风》的发言。提要如下:首先感谢本次论坛主办方的热情邀请,我今天的发言题目是《大数据重振影坛大秦雄风》。大数据的提法虽然开始于最近,实际上却是古已有之,而且与我们今天所在的这片土地密切相关。何以为证?且看下面这段关于图书起源的文字:
图书一词最早出现于《史记·萧相国世家》:刘邦攻入咸阳时, “何独先入收秦丞相御史律令图书藏之。沛公为汉王,以何为丞相…… 汉王所以具知天下厄塞、户口多少、强弱之处、民所疾苦者,以何具得秦图书也”。虽然这里所说的“图书”是指地图和文书档案,与我们今天所说的图书有所区别,但是我认为这是我们今天所说的大数据的雏形(前天晚上我在咸阳重温了这段文字)。
大数据重振影坛大秦雄风,这个说法借用了今年6月10日我在河北省委省政府新型智库——河北文化产业研究中心与河北省社科联联合主办的“典型人物塑造与电影文化发展”高峰论坛的发言题目《大数据重振影坛燕赵雄风》。我在此次发言中曾经提到河北电影电影史,尤其是河北纪录电影史上的“红色基因”。事实上,河北纪录电影史上的“红色基因”,源自于陕北的延安电影团——红色纪录电影的摇篮。
新时期以来 , 陕西出品的电影,在助推中国电影走向世界的进程中功不可没,其中包括一些纪录电影。在如今的大数据时代,我以为,建立陕西电影,包括陕西纪录电影的大数据,势在必行。有了大数据,你就能知道,历史上什么人在陕西拍摄过什么样的纪录电影,以及这些电影的传播情况等等,这类数据将成为策划新的纪录电影的重要依据。因此我在这里呼吁,尽快建立陕西纪录电影大数据。
我对电影大数据的思考,开始于十年前。2008年,我参与策划和编辑了图书《大连与中国电影》,并撰写了其中的一篇文章《大连与中国纪录电影》。那一年的中国电影金鸡百花电影节在大连举行,相关机构,包括中国电影家协会等,感到有必要整理一份大连电影地方志。后来,又有多部电影地方志出版。前不久,我在河北的那次电影论坛上呼吁编写的河北电影地方志,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
说到地方志 , 我想补充一点,陈忠实先生写作《白鹿原》的过程告诉我们,他曾经翻阅数十卷的县志,访问了无数的当地老人,才为我们留下了这部文学名著。古人说:文史不分家,六经皆史。因此,我们不必纠结于一部小说是纪实的还是虚构的,也不必纠结于一部电影是纪录片还是故事片。不必过分强调纪录片与故事片的区别,用我们陕西人常说的一句话就是:高桌子矮板凳都是木头,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我再加一句:纪录片故事片都是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