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刷了一小会儿视频账号,看到一个讲电影的讲《新宿事件》,我也是大学时看到这部电影时第一次知道日本新宿的。我记得成龙在多年以前的采访里说自己的电影都可以让小孩子看,我忘记了他这么说是在《新》之前还是之后了,显然这一部是不太可以的,在当时我记得是我们这不允许公映的。但电影本身非常好,不让看的东西往往都很接近真相。但真相并不等于好,往往更“坏”,自然更难以贴近“正确”。
在一本书里看到过一位萨满祭司的自述,他的社会身份是某某工程师,而个人身份是一位萨满。我很喜欢这样的城市隐者,不单单是感觉上很酷和实际上真的很酷,而更多的是个人更为丰满了。本质上我羡慕这样的人,羡慕他们的多重和多样,尽管我不是萨满,但我也勉强算是个城市隐者。只是隐匿的那一面很可能是被爱好托举起来,而不是个人身份。
读钱德勒的《漫长的告别》,虽然马洛是个私家侦探,但丰厚的人物特性告诉读者他不只有侦探这一个社会身份,也没有古怪离奇案件,马洛不是福尔摩斯,事实上这也不是一本侦探小说;从观感上说它也比《福尔摩斯探案》多了几分耐看。这样一本书我读的是电子版,但更愿意读它的纸质书,以方便精彩之处可随时回看,如果我一早知道它是本怎样的书的话。
昨天听了一课尼尔·盖曼讲的文学课,就作家或任何领域中的书写者我几乎都会忽略他们的外表,而尼尔·盖曼的帅就像颓废版的基努·里维斯,尽管喜欢读书或文学,但我确实是被其外表吸引而不知不觉看了一课的。之前看了一点他的《美国众神》,实际上印象并不太深刻,却偏偏对这个作者(的名字)记忆深刻。同时我也刚刚知道他还是《鬼妈妈》的作者,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编造了一个故事或谎言却让读者们从中总结出了某些道理甚至给予了大家勇气,人类偏偏具备了这种看不见摸不着且独特的善于凝结道理的能力。故事作为最容易产生共鸣和接受的方式几乎涵盖了所有规律和道理,至少从大众的角度说,而尼尔·盖曼找到了这把钥匙,更何况他写作中的故事大多完全是编造的、非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