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一个失去的年纪。喜欢的歌手隐退了,崇拜的球星退役了,读过的作者去世了,崇拜的偶像消失了,曾经憧憬和崇拜的人一个个退出舞台,换上了越来越陌生的名字。曾经的辉煌和灿烂被新的潮流席卷,时间扑面而来,带走了往日的他们,也带走了我们热血沸腾的青春。
——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
嗨,各位,我们又见面了,我在上一篇文章里跟大家说过深冬时见,掐着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了。文章开头的那段话来自我经常光顾的一个公众号——“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这段话发出的日子是2018年10月30日,金庸先生去世的日子。今年真是多事的一年,好多被我们定义为名人大家的人相继离世,网友们都说这是一个时代的落幕和终结,我觉得没毛病,只要时间在走时代就会不停更迭,一个时代过去了,还会有新的时代如期而至,只是不知道霍金先生离开了,谢耳朵会不会哭。
不久前微和我聊天,简明扼要的向我表述了她近期的不如意,有多简明扼要呢,大概就是加上对我的称呼,一共就六个字,但我想当时她心里的难过应该远不止于此。微在比较低谷的时候曾经问过我,说老梁离开我的时候我是如何熬过来的,我说“想死又怕疼”,其实这个问题很多人都问过我,我回答过很多次,大家都以为我在开玩笑,只有微相信我是认真的,我很能理解为什么大家总是以为我在开玩笑,毕竟这世上的很多疼痛,只能亲身经历,无法感同身受。
说到人生低谷我想到我朋友中的一个群体——我的已婚妇女朋友们,最近我经常以很高的频率在朋友圈、抖音、QQ空间等地方刷到各位已婚妇女朋友们的各种负能量动态,内容主要为:抱怨老公不带娃、抱怨老公不着家、抱怨老公赚钱少、抱怨老公太抠门、抱怨老公赚钱少太抠门不带娃不着家还喝花酒,这一类负能量的动态实不相瞒对我影响甚大,我原本只是挑剔所以单身至今,现在好啦,对于“老公”这个物种的恐惧很有可能会导致我真的孤独终老。
和我已婚妇女朋友们很相似的还有一类人群,那就是我家楼下每天深夜酒到深处歇斯底里的痴男怨女们。我家楼下有一个小酒馆,大部分周末的深夜,总会有那么个把酒到深处情不自禁的人扯着嗓门,把自己的传奇故事讲给过往的车辆和林立的高楼听,得益于失眠的毛病,我也有幸能够聆听一二,他们的故事千奇百怪、各不相同,唯一共通的是故事的结局好像都不太如意,因为他们在讲述的时候总是爱哭,对此我不发表任何言论,只是觉得“人生如戏”这句话不无道理。
十一月底的时候,承蒙组织关照,已经半年无休的我终于迎来了我日思夜想
的州庆假期,并借机去了趟重庆,关于重庆之旅,我有些话想要说。一些是说给老乐的,老乐,我谢谢你,每次跟你出门你都能让我体验何为“人生无处不精彩”,我成人懂事以来总共在公众场合哭过两次,一次是在深圳机场,因为老乐睡过头导致我们误机,进而导致我损失了500块巨款,另一次是在昆明南火车站,因为老乐临时值班导致他州庆出行计划泡汤,进而导致我化身独巴侯,只身前往重庆。另一些是说给我在重庆结识的胖友们的——“旅越华侨”梁居居小姐姐和“温州巨商”李居居小哥哥。我走过很多地方、遇见过很多人、听到过很多事,唯有你们最像冬日里的暖阳,带我看世界,陪我吃火锅。来日方长,我们江湖再见。
这是我今年写的第六篇文,如果没有意外,应该也会是年内最后一篇,今年是我近几年来产文量相对较多的一年,无论是短湿还是散文,上一次如此高频的产文是2012年,那一年我一共产出散文12篇、不成型短湿以及不成本小说n篇,那一年我刚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刚离开小闯、刚遇见老梁、刚奔赴远方、刚开始逐梦,迄今为止人生中还算重要的转折都发生在那一年,如今晃眼六年,谈不上好坏,只能说生活依旧如初往复。
文章最后送给大家一首中岛美嘉的《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这首歌是中岛美嘉患咽鼓管开放症几乎失聪时推出的单曲,歌词中有阴霾与绝望,也有力量与希望,“因为有像你这样的人活在这个世上,我对世界稍微有了期待”,愿所有身处阴霾的人都能够充满力量去战斗,满怀希望去生活,太阳照常升起,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灰败的我能在重庆街头偶遇有趣的灵魂和美好的心灵,相信你们也一定能够在未来某处遇见照进生命的阳光,或许就在下一个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