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鲁番的树,定会是跳舞的,和这里的姑娘一样,根也是妖娆的。但不妨碍它的根深叶茂。无论它是直的上来,还是扭动着腰上来,都可以是在树的顶端平行,有些甚至可以沿岩壁蜿蜒,不妨碍它的生命力无限妖娆和张扬。
见一孤鹰恰巧盘旋,唯一的一只鹰,整个行程只看见一只鹰,那只鹰距离地面不近,没几个来回就消失在眼的尽头。
有似头发丝浓密又似老爷子胡须渣渣状的大冠榆,有稀疏朗朗偶有枝叶的小叶榆,有细细长长挺直腰杆的白杨,一直在眼间伸缩。除了白杨树毫无悬念感,一如小时候语文书里的描述,榆树是后来问导游懂的。
地势低的,细白须臾的溪水,团成棉絮状,有新疆棉的柔软、轻盈和清脆。地势稍高的,连成整一片,如白布,倾泻而来,声音也稍急促了些,也稍嘹亮起来。没有地势再高的,所以也成不了滂沱的瀑布。和季节无关吧。护坡林做得很扎实,精美度远胜过已看见过的江南的样子,有两层,外层还镶了网纱里看似有金属颗粒。
原来天池在新疆的阜康区。山脚下慢慢有依稀的雪,是低头看手机、抬头间看见的间隙中出现的。触摸青褐色的山头可见,还有点点软绿的山头,岩质差不多是同色的,这里一簇那里一簇,簇和簇连在一起。
雪里松的负氧子含量是很高的。很喜欢捡拾起边上的雪,抓握成拳头的样子,不轻不重扔在空中,然后飞成习习的飞狐状,今天没有艳阳,但不妨碍它在空中的凝练和柔美。天山不是想象中的样子,没有想象中的样子。有些小失望,但不妨碍玩雪时的没心没肺。
大风车也一直在环绕在眼间,汽车的速度视觉上超过风车转圈的速度。刚开始还担心会稍纵即逝,赶紧用手机抓拍,原来新疆的风力资源远超过寻常的想象,大片、长线不断,一直在晃荡,在很长的区间内跨度。还有,装载着矿产资源的火车群绵延,也一直绕在眼间,要远远不断输送出去,和外界作能量交换。烟囱上空一直有烟吞吐着,发现新疆是煤资源发电的,一直且现在还是主要的作业方式,不时有几簇矗立着,规模看起来不大。
裙子穿在裤子外是见着了,但床子摆在大门外没见着,现在还不是5月。
新疆的农家,下次打字吧,手指点有些累。
晚安,亲爱的自己和亲爱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