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三番五次打来电话要我把鸡杀了。我原本也略懂做饭菜,但自从老婆做饭后,她做的饭菜可口,我也就再也没有做过饭菜了,一晃又是二十多年了,今天这鸡非杀不可吗?
烧好水备用,首先抓了鸡,拧着脖子,一刀抹去,提脚倒扯,血三滴二滴滴入已备好的碗中,要不要加点清水和盐搅拌稍许静待?鸡脖并未割开,但我也未觉察,把鸡头扭进两翅中丢入桶内。
一壶开水倒入,鸡立马飞出,吓得我一把抓住往桶里扔去,忙将开水继续倒入,熟料鸡再次惊飞,落于案台,锅碗瓢盆,油盐酱醋顿时来了个交响乐大杂烩。
待我再次抓到鸡时,水温已不够高了,待重新烧水。
一个半天累了个半死,就为了一地鸡毛的小事。
老婆你的辛苦我能理解了,什么大男子主义,在家,谁都是生活的奴隶,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