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骧孙女”的原文这么长呀

“张家骧孙女”的原文这么长呀

(2012-06-11 15:19:02)[编辑][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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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收到yutchang先生发来的"我的二伯母是张家骧的孙女"? 的全文,呵呵,先生竟然都保存呢。这么长呀,怪不得我当时没有全保存下来呢,可能是因为许多内容不是和张家骧直接有关吧。现在可以从头到尾看看了,这样更有助于了解其表述的含义和内容,从而做出更加符合实际的判断。

   原文那上面说是贺新版《收获》创立,授权在这里首发一个宁波籍老科学家的几篇随记。读过以后,你可能有所收获。题目好像就叫《宁波西郊》。

   说起来多少有点叨老古,我说的地方是我老家附近,现在完全变样了。但毕竟它们都留在我和同代人的脑子里,大家偶而说到,还觉得蛮有意思,写点下来给自己做点念想。

   我家住在宁波西门外卖鱼桥柳庄巷,由我家门口向北,走不了一百米就有一座石牌楼,上面刻着“柳庄”两字。牌楼正面是一个方场,方场正面有一行宫,座西朝东,由行宫向北,经石板小径走出柳庄巷,即为开阔稻田。由小径穿出,顿觉蓝天白云、海阔天空。那儿景色极好,流水清清、垂柳飘逸。这绿荫丛中,有一座庄屋,隐约间,附近还有一座石亭,亭中有一石龟驮着的石碑,上面刻着明朝永乐大帝朱棣给他的重臣袁珙的圣旨,这石亭因此名曰“圣旨亭”。

   朱棣是明太祖朱元璋的第四个儿子。朱元璋在世时,封他为燕王,王都在北京,要他守住北方边关,防止异族入侵。朱元璋有十几个儿子,多数封王,大儿子则为储君。不意在朱元璋六十多岁时,大儿子死了,于是,按长子长孙的规矩,他的长孙朱允炆被定为储君。朱允炆的才气和能力均不及朱棣。有一次,朱元璋让朱允炆对对联,出的上联是“风吹马尾千千条”,朱允炆对“雨打羊毛一片膻”,当时朱棣在边上看到朱元璋不高兴,赶紧插嘴说:“日照龙鳞万点金”,朱元璋连连点头。朱允炆当上皇帝以后,知道叔叔们不服,就和大臣们议论“削藩”。反过来朱棣也在积极准备,以防不测。双方剑拔弩张,形势紧张。按中国传统,藩国起兵是篡逆,舆论对朱棣不利,所以朱棣犹豫不决。

   “通鉴”上说:“自帝为太孙,中外属望,独燕王棣心不平,常怀窥觊。及帝即位,削藩议起,僧道衍劝棣为逆。棣曰,‘民心向彼,奈何?’道衍曰:‘臣知天道,安问民心?’乃进相士袁珙及卜者金忠。自是棣阴事一切与道衍谋,久之,事益露。”

   这里的和尚道衍,真名叫姚广孝,是朱棣的得力参谋。他推荐的相面先生袁珙和卜卦先生金忠都是我们宁波老乡。这袁珙就是我上面所说的朱棣下圣旨给他的人,家住圣旨亭那儿,圣旨上的话是袁珙退休后朱棣派人来慰问他的一些话。

   “通鉴”上的注解里,关于袁珙有下面一段话:“袁珙,鄞人,善相术。棣召见,珙谛视曰:‘龙行虎步,日角插天,太平天子也。年四十,须过脐,即登大宝矣’。已见藩邸诸将校,卒皆许以公侯将帅,棣由此益自喜,逆谋逐决”。

   朱棣要反,这是当时历史条件决定的,袁珙的话只是增加了他的信心。

   关于袁珙,老人们的传说很多。袁珙告诉朱棣,胡须过脐,门牙掉地,即可称帝。朱棣回去告诉他的妃子们,妃子们想,那不是等到老掉了牙才能当上皇帝吗?她们一商量,干脆趁他睡着了,大家绞点头发下来把他的胡须接接长吧!朱棣一早起来,发现自己的胡须一夜之间过了肚脐,高兴得手舞足蹈,一不小心,摔掉了一颗门牙,于是立即发兵了。

   也有说朱棣在接见袁珙时,故意让周围的人与他有同样的打扮,袁珙一进门却直奔朱棣下跪,口称万岁,朱棣立即信服他的相面术了。

   袁珙成了朱棣的谋士后,任用将帅,常要袁珙相面,袁若不点头,朱棣是轻易不敢任用的。朱棣称帝后,任命的官吏越来越多,袁珙深感自己的祸事不远了,终于找一个托词,告老还乡了。他算是聪明,回家之后,皇帝还下旨问候,善始善终。据说他有一个儿子也学相术,也为朱棣所用,结果不少文臣武将都来贿赂,最后当然是问罪斩首。传说中的事免不了夸张和谬误,只当故事听听。

   袁家的后裔后来都在上海经商,大约在三十年代初,他们在圣旨亭旧址上新建房屋,房屋的后面是一条小小溪流,边上即为圣旨亭,周围绿树成荫,环境十分幽静。房子不大,三间两弄,前后明堂,两明轩。前明堂(即天井)正中,设假山水池,精致小巧。谁知新屋落成不久,小孙子爬到假山上去玩,一不留神,掉在水池中,竟未为家人察觉,送掉了小性命。袁家人因此再也不来此处居住,房子托一亲戚照应。祖父喜欢那房子的清雅,到他老年,偶尔兴起,还会带我们去那儿玩玩。管房子的婆婆热情接待,说我们是难得的客人。于是又说到这亭子,原来,天长日久,亭子里的石龟的脑袋已经没有了。婆婆说,这只老乌龟后来成了乌龟精,到处作恶,调戏妇女,欺压乡邻,村里人生气,就把它的脑袋砍了。

   八十年代我回宁波去,那儿已成为繁华的居民小区,圣旨亭和袁家庄屋早已不在了,溪流已经填平,附近有一“圣芝”宾馆,取“圣旨”的谐音,算是留下点历史的遗痕。这圣旨亭要还在,倒也有六百多年的历史了。

   说到永乐大帝朱棣(即明成祖),他的名声不太好,因为按儒家正统,他是叔篡侄位,大逆不道。但在历代帝王中,他算得上是一位有作为的皇帝,史书上称他为一代雄主,我看他是当之无愧的。他死后就葬在北京明十三陵的长陵中。建国之初,几个学究向中央建议开挖长陵,讨论下来先挖开定陵做个试点。定陵挖开后,大家又改了主意,不少文物因无法保存而毁坏了,觉得还是保存在地下好。这样,长陵就不挖了,算他运气。

   现在再回过头来说说那柳庄牌楼和行宫。祖父在世时,称袁珙为袁柳庄,所以我一直认为柳庄是袁珙的另一个名字,进而以为这牌楼是为他而建的。而行宫呢?顺理成章,也认为是因他而建,因为大官来颁圣旨,总得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后来妹妹来信告诉我,袁珙在他的庄园里种了不少柳树,自号柳庄居士,他去世后44年,宁波知府陆奇为纪念他,建造了这座石坊。至于行宫,父亲说是为水神菩萨出巡而建的。原来,父亲小时侯,姚江边上有一水神庙,遇到旱年,那儿的水神菩萨就要被抬出来巡游,到我们那儿,菩萨就在行宫里休息休息,然后再抬回水神庙。

   这习俗,父亲不说我可记不得了,其实我小时侯见过一次抬着菩萨游街的,可真热闹。有吹拉弹唱的,有举各色幡帜的,有踩高跷的,甚至有一丑角坐在轿子里吃“大粪”的,当然,这大粪只是形状和颜色相似。不过那次队伍并没有经过我家门口,更没有到行宫里去休息,所以没有把行宫和菩萨联系起来。

   最近到湄洲湾(福建)去看妈祖庙,那儿的妈祖也常被抬出去巡游。我在意大利的时候,波伦亚附近山头上有一教堂,里面有一圣母玛利亚雕塑,华侨告诉我,天旱的时候,外国佬也要抬出玛利亚出巡。大约这习俗全中国乃至全世界都相通。

   我的老家和柳庄巷、柳庄牌楼,还有什麽行宫、卖鱼桥之类均已在九十年代彻底荡平,吐故纳新,代之以新建的柳庄小区。唯有家里河埠的埠头依然留在那儿,面对北斗河和我一起怀旧。

   由我家向南,过卖鱼桥直行,就到了西门口。西门口是北斗河、南斗河和西塘河的丁字形交汇口。北斗河河口有条桥,称“板桥”,原是宁波西城门护城河的木板桥,我们小时侯,已改为水泥桥。现在在宁波主干道上(中山西路),所以桥被重新修建,桥面十分宽阔。西塘河河口上也有一条小石桥,称望京桥,现在也已变成十分宽阔的水泥桥了。

   一过望京桥,就到了“郎官第”(张宅),靠着张宅,在南斗河河口的漫滩地上,有一座大墓,座南朝北,墓的主人就是张家的祖宗,一个叫张家骧的人。张家骧在晚清算得上是一个老臣,是同治和光绪的两朝帝师。他在政坛上算不上什么叱咤风云的人物,在帝师中也远非像翁同和那样出名,但毕竟和皇帝是师生之谊,宁波地方官对他可是刮目相看的。他告老还乡之后,光绪待他不薄,专门为他建造府第,这就是所说的郎官第。至于望京桥,那也是专门为他家建的,取名“望京”,表示不忘京都。他的墓朝北(宁波人建墓一般朝南),意思是永远面向京城,不忘皇恩浩荡。

  满清入关以后,对皇家子弟的学习十分看重,在宫中专设南书房,皇帝子孙天不亮就得到南书房就读。“本朝家法之严,即皇子读书一事,已迴绝千古,…黑暗中残烛未醒,已隐隐见有白纱灯一点入隆宗门,皇子进入书房,作诗文,每日皆有课程。未刻毕,则又有满洲师傅教国文、习国语及骑射等事,薄暮始休”。这些皇子们不但学满文、汉文,还要学蒙文。此外,师傅们开出的课目之多,着实惊人,这里不再列举。可见皇帝也没有那么好当的。

   雍正以后,满清不再设储君,皇帝的接班人在各皇子中选拔,所以教书先生得把所有小皇子都当未来皇帝侍奉。咸丰去世,两宫垂帘,同治太小,于是又开弘德殿专供同治读书,同治死后,弘德殿又成了光绪的书屋。

   张家骧是南书房的老师,但也要到弘德殿讲课,同治和光绪他都教过。他的官职是“侍郎”,系部院的付大臣,官品大约是“从二品”。能做到“南书房行走”,官是不算小了。

   同治没有儿子,他一死,接班人成了问题。西太后为了把持朝政,在养心殿西暖阁召开紧急会议,讨论皇帝的接班人。这样重要的会议,张家骧也参加了,也应该算是亲贵重臣了吧!

   当小皇帝的老师实在是苦差使,小孩子不懂事,又要教他,又不能发脾气,弄不好还要出差错,太后怪罪下来可吃不消。文献上有这么一段记载:“光绪无意中听到张家骧讲起‘洋人以手抓饭’,他大感兴趣,回宫用膳时,竟真的以手抓饭,太后追问,则言‘张师傅说的’,吓得张家骧‘力白无之’。”

   听说张老先生久居宫中,思念乡里,家人遂托人给他带点泥螺去。老先生每每用膳,总要弄点佐餐。不意为光绪所见,非要夹来尝尝,这位先生没有办法,只好让他吃上几颗。这事又被西太后所知,据说慈禧恼火异常。

   张家骧感到自己已经年老体衰,又不想再过提心吊胆的日子,找一个借口,得到恩准引退回家了。不过,张老先生及时引退倒是一件好事,因为光绪年纪一大,血气方刚,看到朝政腐败,列强侵凌,遂有了改革之心。皇帝身边的老师,终于大多卷入帝党和后党的政治旋涡中去,就像翁同和这样有政治声望的人,最后的下场也很惨。

   张家的后裔后来在郎官第附近办起酱油厂谋生,张信茂酱油在宁波还蛮有名气。我的二伯母(现已90多岁高龄)是张家骧的孙女,据她说,她家书香门第,对子女的教育十分重视,在当年,她家不分男女一律进洋学堂念书,她本人就是高中毕业生,在她那个年代,学问算是相当高的了。

   去年十月,夫人回甬,在原望京桥所在地拍了一张照片让我来猜猜,问我是什么地方?我脑子里的郎官第、张墓、望京桥统统不复存在,那儿已是崭新的望京小区,一律新式洋楼,绿荫流水,旧貌新颜,我哪儿还猜得着。

   沿中山西路向西,顺西塘河直行,经大卿桥和万安桥就到了航船埠头。这儿,西塘河的河面突然开阔,两岸已无水上人家,不再是小桥流水,小家碧玉。航船埠头是交通枢纽,农产品在此集散,船只往来频繁,加上附近有三座石牌楼和一座石将军庙,又是宁波西城的城乡结合部,有其独特的文化氛围。过去,埠头边上就有一很大的菜市场,石将军庙前吃食摊无数,还有卖小商品的,看西洋景的,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说起三座石坊,倒有一个典故。原本这里只有一座贞节牌坊,不知是哪位夫人守节,本不是太有意思的封建残迹。宁波有一位最后考中状元的状元郎,小时侯在这儿嬉戏,在贞节牌坊下面撒尿,被行人痛骂了一顿。他情急之下,夸口说:“等我长大了,再造两个牌坊给你看看,一个破石坊有什么了不起?”等他中了状元,记起少年时代的誓言,就真的造了两座无名牌坊。这三座石牌坊矗立在西塘河边上,平添了不少景色。至于石将军庙,则是宋朝建国之初,赵匡胤想到自己黄袍加身,待他死后,怕他的将军们也会有黄袍加身的可能,于是把大将石守信和王审琦请来吃饭,夺去了他们的兵权,这就是有名的“杯酒释兵权”。不过赵匡胤知道,他这样做,弄不好会引起军人的不满,于是在全国重要城市给那些被夺了兵权的将军建庙、建祀,表示皇帝并没有忘记他们的功劳。石将军庙就是石守信将军的庙,算起来也有千年的历史了。将军庙前有两个圆形石亭,造型十分独特,犹如两顶石伞在庙门前矗立,很有点艺术构思。解放前,石将军庙的香火还挺旺盛,因为它地处交通要地,乡下人进城,管你是将军还是菩萨,点上烛香,拜上几拜,图个吉利。

   现在,中山西路向西与高速路相通,这一带已成了繁华城市的一部分,那儿风景依然十分秀丽,绿化得也很好,当然是现代化的。牌坊、石亭、菜场……统统的荡然无存了,河边的航船、脚划船也都销声匿迹,偶尔能看到几只载货的船只,不是铁壳的就是水泥壳壳的,当年的万般风情,再也看不到了。

   由航船埠头下船西行,经望春桥,不远就到了梁山伯庙。读小学的时候,学校常组织学生到那儿去远足。

   我印象之中,西塘河这么多桥,唯望春桥最高大,那儿的河面又宽,坐船西行,印象极深。记得每次上船,总能看到盲人在船内唱“宁波滩簧”,他一路唱去,偶尔歇下来,就问大家要点钱,船客中的女性多会给点施舍,于是又唱。不过我们小孩子是不知道他在唱点什么的,但总还记得他唱的调门。四、五十年没再听过这种曲调了,忽然,有一次,在电视机里看到杭州电视台采访老艺人,那位老先生哼哼出来的,竟和我脑子里在航船中听到的那么相象,多少能解解我儿时留下的情结,大约这声调以后再也听不到了,多少又有点惆怅。还是再回到望春桥,航船经常是一人摇撸掌舵,另有1至2人在沿岸拉纤。拉纤人到桥下不走了,原来,这纤绳必须要穿过桥洞,才能拉着船继续前行。有的桥,桥洞底下有拉纤人走的台阶,印象里这望春桥却是没有的。我们坐在船内,只见拉纤人跑上桥顶,从身上卸下纤板,在那儿一手拉着绳,一手甩那纤板,甩着甩着,突然用力把纤板猛一下向下面桥洞方向甩去,只见纤绳随着纤板穿过桥洞,绕一个180度的半圆,直向桥的另一面垂直向上飞来,拉纤人站在桥顶立即伸手接住,套在身上,拉着绳,匆匆下桥,着力的跑了几步,拖着船缓缓进桥洞而去。我们坐在船里看得直发呆,不能不说是绝技。享受现代化交通的青年男女们可是没有我们这眼福了。

   几十年来,我每每想到随祖父、父亲和兄弟姐妹一起去西乡扫墓,想到沿西塘河坐船西行,想到这望春桥,想到青少年时代的远足,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的享受。这望春桥可是久违了,而它其实离宁波城不远。去年五月,我临离开宁波前一天,匆匆前去拜访这脑子里高大、美丽的石拱桥。可是走到桥前一看,它没有那么高,破旧不堪,桥面的围板都脱落了,桥基边上挤满房屋,连桥边的石亭也围上砖住上了人,两边的漫滩地也都是破旧的房屋,只留下一个桥洞在河的中央,好让船只通过。我多少有点后悔,我或许不该来看它,可怜的她老了,被人折磨得不成样子!

   说到梁山伯庙,我却没有留下多少好印象,或许那时年纪太小,不懂得爱情,一座破破烂烂的庙,一个梁山伯的塑像,房间里一张床,几个柜,没有什么特别。印象深的倒是坐船上岸后,要走不少羊肠小道,到了庙里有点乏。大家沿石阶坐定,庙里的老太们笑嘻嘻的搬出一大堆烤白薯来,由老师分定,大小勿论,每人一个。这白薯的香甜,却是后来没有尝到过似的。至于梁祝墓,也觉得极平常,记得死心眼一点的,还拼命到梁祝墓里去找缝,想知道这蝴蝶是从哪儿飞出来的。我们是小学生,体会不到“爱情的伟大”。那时我总是弄不明白“人怎么会变成蝴蝶的”。记得有一次姑姑指着一对蝴蝶告诉我,哪一只是梁山伯,哪一只是祝英台,以后我每遇到成双成对的,就总要找姑姑帮我分辨一下。说老实话,到现在我还分不清。

   现在,全国有5处梁祝读书处,九处梁祝墓。梁祝故事最早记在梁元帝“金楼子”一书,唐“宣宝志”和宋“乾道四明图经”均有记述。但故事毕竟是故事,不必一定要求一个真实性。

   宁波梁山伯庙建于公元397年,梁山伯生于东晋永和壬子年三月一日。曾在宁波做县令,为治姚水,旧病复发,累死于宁波西郊姚江河堤。最近,在梁祝墓右侧发现埋在地下1600多年的梁山伯墓,从出土文物看,与史载相符,可知梁山伯是确有其人的。梁祝墓所在地属高桥镇,现已开发为梁祝公园,规模搞得蛮大的,远比过去漂亮,就在高速路边上。

   说到高桥,倒要说说南宋高宗赵构逃难的事情。当地流传着很多关于小康王逃难的故事,情节各异,但这个皇帝逃难到过宁波倒是事实,而且,还在高桥那儿打过一仗,这在“通鉴”里是有记录的,现抄录如下:

   “阿里富埒緷入越州(即绍兴),宣抚郭仲苟奔温州,知府李邺降,通判曾怘死之。阿里富埒緷遂济曹娥江至明州(宁波)西门之高桥。张俊使统制刘保与战而败杨沂中等。復殊死战,沂中舍舟登岸。知明州刘洪道率兵射其旁,大破之,杀数千人。金使来召玉砦计事,俊使小校往,金人与语,欲令入越州请降,俊拒之。戒将士虑敌必再至,下令清野,多以轻舟伏弩闭关自守。”

   这段说金兵攻破绍兴,头头有逃跑的,有投降的,也有战死的。金兵乘船由曹娥江经姚江到了高桥西塘河。张俊的部下在河中与金兵水战,金兵打不过,上了岸。宁波知府刘洪道率领地方部队从侧面用箭射金兵,金兵死了几千人。就派人来和谈,要宋军到绍兴去投降,张俊拒绝了,在宁波闭关自守。

   “是日朔西风大作,金师乘之,次日,复攻明州,张俊、刘洪道坐城楼,遣兵掩杀,杀伤大半。金人奔北,死于江者无数。夜拔砦退屯余姚,而遣人请济师于乌珠。明日,帝移台州章安镇。越四日,乌珠遣兵与阿里富埒緷,复攻明州。张俊惧,率师趋台州,刘洪道亦遁。越九日,金师乃入城,屠其民,乘胜破昌国县。闻帝在章安,以舟师追三百余里,弗及。提领海舟张公裕引大舶击却之,金人引还。帝发章安,入温州,泊于港口。”

   这段说金兵攻宁波城,被宋军打败,移营余姚,到金兀术(乌珠)那儿讨来了救兵,那时皇帝逃到章安去了,张俊的部队撤到台州去了,九天以后,城被攻破,宁波人被屠杀。金人乘船追了三百多里,宋军海军头目张公裕率领大船打金人,金军撤了。皇帝就从章安逃到了温州。

   这场战争发生在南宋皇朝建国之初,后来韩世忠的部队从武汉直下镇江,岳飞的部队由湖南转到浙江,加上张俊部队的反击,金兀术被包围起来,由镇江挖通通天河,横渡长江北上,逃跑了。赵构到杭州,建都临安,就有了南宋皇朝。

   这里要说说张俊这个人。当时他和韩世忠、岳飞等是四大元帅之一,后来他们一起发兵渡长江北上,岳飞军很快打到河南,形势很好。因赵构、秦檜求和,大军退回到江南。后来,张俊被秦檜利用,控告岳飞造反,使岳飞死于风波亭。所以在杭州岳庙的坟前,有张俊的铜像,和秦檜一起跪在那儿,成了千古罪人。

    话说远了,到此打住。说到老家,其实岂止这些话,以后兴至,或可再写点出来。离家快五十个年头了,魂系故里,衷心祝愿故乡繁荣昌盛,祝愿九旬老父健康长寿。新年即至,以此留念。

从上述这些文字,我们大约可以得到如下信息,一、作者应该姓袁,是袁珙的后人,二、这篇文字写于2002年初,并非我前文提到的2005年,其中提到的他的二伯母是张家骧的孙女,90多岁的话,她应该生于1911年之前的样子,三、宁波袁家与张家有联姻,四、这篇文章并没有提到张珑仙,应该是我张冠李戴了,应该另有一篇文章提到过张珑仙,那篇文章好像写于2006年,记得那上面说张家骧的孙女当时好像是92岁,推算下来应该是1914年生人。

   这样的话,会有两篇文章,有两个张家骧的孙女吗?还是说是张家的孙女,并不确指张家骧的孙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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