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是的,好J i u!
“ 同学”,是人与人在某一阶段的称呼,这种称呼,无论何时想起,都会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也许是错觉,或者只能后知后觉…或者是那时的我们别无选择的结果,不过那时候单纯的我们也从来就没想过要选择,对于那个时候的我们来说和你做同学,就是上天给我最好的选择,即使你不选择我,我还会一如既往的把你当做我的同学,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同学。
〔好方缪的理论,但好真实,至少我们曾经都真实过!〕
在“同学”前面加上一个“老”字,又会升华出一种不一样的情感,就如同放在里下室等待发酵的酒,若干年之后,取出来品尝,你就
会发现:有甜的、有苦的、还有一种我说不出来的味道,时甜、时苦,或很苦、很甜…总之早已去了原来味道,具有这种味道的…我把它称做失真,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变质。只是我还不明白是酒本身就具有的变质,还是这个世界强加给它们的,让它们不得不变质。为了寻找这个了找答案我走了很多路,遇见过很多人,那些遇见过的很多人,现如今都变成了很多过客,我想我明白了,那一双双模糊又清晰的眼神,听,它们对
我说话…
“同学,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一句很简单的话让我想起了那么多的他和她。想起那些和它们一起走过的日子,美好而有单纯,只是那种美好的单纯的时刻只能留在那个时候的我们,因为它不适合这个时候的你们,或者说不适合现在的人--渐渐消失美好的单纯。想起那个时候的我总是傻傻的,傻傻的我,做着一个人的傻事,后来又多了他和她的存在,于是乎我们总是傻傻的,傻傻的我们,做着我们的傻事…后来我们都长大,离别,奔向那个我们看不见的未来,我还是一个人傻傻的,傻傻的我,继续做着一个的傻事。很多人都告诫我,不应该这么傻,可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看到了只是一个傻却,而我看到的却是一群傻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在我现在上班的不远处,有一座山,名曰:东山。很安静的一座山,因为没有庙,所以很少有人过来朝拜,只要心中有佛,无论到那都可以朝拜。所以每次到山上总是能感觉的到:这里在进行一种漫长的打做。一座山,一个庙,一个人,一生漫长的打坐…这是我可以想象的人生,一场以生命为代价的领悟。这样的漫长,是我们每个都要经历的,我们之所以一定要经历这样的漫长,无非是想让自己明白一个字--做。做,做淡云轻;做淡人情。穷尽了一生的时间,这样的领悟又有几个人能得到?也包括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