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独自乘坐火车转汽车回到了从小生活的故乡-北流。返程当天一大早就起来逛很久不见的北流小县城。我沿着老街漫步,菜市场人流繁忙,许多早餐小摊早已支起,一缕缕炊烟升起,热气腾腾的包子、汤粉,各式各样好看的糕点让人食欲大增。不远处的铜州市场路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人们仿佛还沉浸在五一小长假中。
捕捉生活的温柔,大概是从早起吃早餐开始。犹记得《谁最中国》一文中是这样描写早餐的,带着城市气质的早餐,打开城市的每个清晨,抚慰着在这生活的人。
在我看来,早餐店大概都隐匿于市井,恰恰是让人忽略的市井,代表着一座城市的符号,也是这个地方烟火气最为旺盛的存在。市井小店里面,藏着每个家庭所需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也藏着很多普通人的生活希冀。在北流,图书馆对面,穿过巷子,是一条上了年纪、岁月沧桑的步行街。在这条街上,包子铺、杂货店、酱菜馆、服装店、卖菜卖鱼的一应俱全。从老一辈人口中得知,这条绕有记忆的老街承载了许多人的梦想,也见证了一些人的兴旺和衰败。这儿,最受欢迎的早餐大抵就是油条、豆腐花和卷粉了。
犹记得在圭江河桥头,有一家年岁较长卖油条和豆花的早餐店,他家的豆腐花我从小吃到大。这家店店面不大,两张长桌,一口油锅,一对夫妻,两双巧手,撑起了这家油条铺子。老板负责在一边炸油条,老板娘则是负责给顾客盛豆浆和豆腐花。老板用娴熟的手法,压面团下油锅,再用两根长长的筷子在油锅里来回翻滚,三五秒后,热气腾腾透着金黄的油条就出锅了。
油条和豆浆那是触动味蕾的绝配,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吃油条豆浆,可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吃法。有人喜欢吃一口油条再喝一口豆浆,分别享受油条的口感、豆浆的香浓。
每次来这家店吃早餐,我都喜欢将油条掰成几段泡到豆浆里,到咬油条的时候,豆浆就像爆浆的蜜汁从油条四周溢出来,又甜又滑。你会惊喜地发现,这时豆浆味更浓、油条味更香。正如同一首打油诗写的:杯杯温暖鲜豆浆,根根现炸香油条。
初晨的日出把小城四周染成一片橘色,温柔迎风而来。
小城烟火气,是人间最绵长的滋味。充满烟火气的生活,是最平凡的生活,也是最有诗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