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关掉卧室大灯,打开桌边的台灯,开始艰难、孤寂、但又自由、神旺的探索。
旅游这几天,见了很多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也有新朋友,感觉他们很多人的生活都是要素太多了——既想要玩好,又想要健身,又想要谈恋爱,又想要兼职学做咖啡,还想把故事写好做成功的梦……
很焦虑的,这样怎么写?写真正的故事,写不好的,我很难相信。城市人离风口浪尖太近,很多事情他们知道不对、没意思,但还是跟着去做了,要命的。
“冲在最前面”,实在是一种诅咒,因你不知前面好不好,就被催着跑了。今天我们面对的“前面”,一定好吗?大戎说,早先看见有人讨论,写东西拍东西的,似乎很多都是小镇青年,城里人就做“读者”、去“赏玩”这些冒出来的新家伙,有道理的。
两年以前,我偶然看见一句米沃什的话,附庸风雅拿来发了朋友圈,是这样说的:
“他早已丢掉了自己的固执,但随宽容一同增长的还有对一切的怀疑。他坐在黑暗里,看着戏台上的提线木偶竞争、祈祷、骄傲、忏悔,从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愚蠢。”
那是2019年6月28日于莫斯科所发,两年后的这天,我北上重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