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点28分,闹铃响起后,他起床了,然后叫了上学人也起床,然后就听见三个人匆忙的洗漱声,和次第而来的关门声——他们都走了!
我还是懒懒地躺在舒适的被窝里,一动也不想动。床前的台灯,光线融融地打在我的脸上,竟然没有晚上睡觉时那般刺眼,大概就是因为现在还瞌睡着的吧!一看时间才6点43分,我琢磨着自己要几点起床,一面又思付着今天有没有太阳,会不会又是很冷!
昨天晚上看到一个打卡封面上写着:大寒最后一天后,气温会回暖,白天渐渐比黑夜长了!冬天要过去了,春天不久就会到来,那么今天是不是就有点暖和的温度了?然而,还是不想起,被窝里的温度是适宜的,催化了人的意志,对于舒服和奋斗的挑战,人对于安逸和舒服是愿意作出妥协的,天越冷就越贪图被窝里的温度。
东想西想,终于还是没能起来。但是,却怎么也睡不安宁!硬性的任务是自己规定的,必须完成,最好的是在起床后一个小时内完成最好!于是,就构思自己的内容,可是就是钻不进去,好像那些事就是辽远空阔的,不是自己要写的东西,倒像是在看的别人的东西。可是又不对,这明明就是自己想的啊!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该写些什么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被窝里的舒服逐渐幻化了困意的滋生,昏昏欲睡中又赶忙提醒自己:要起来,要完成自己的任务,要里自己的梦想近一点,再近一点!可是,这里多舒服啊,不行,要睡会儿,就一会儿,现在睡了中午就不睡了!看看时间7:12,好,7:30准时起来,于是,这次就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
台灯,仍然开着,仍然不觉得刺眼,尽管还是面对着台灯。外面的学生,快要下早自习了,听不见朗朗的读书声,所谓:家事,国事,事事关心,风声,雨声,声声入耳,在这里却没有这些,没有小学生那些扯起嗓子叫喊的声音,没有做游戏发出的笑声。孩子们长大了,奇怪的是说话声越来越小了,要紧贴着,还要聚精会神的听,才能听到那逐渐变得浑厚和沙哑的嗓门中发出的声音。他们越来越不爱说话,不爱和家长和长辈们说话,更多的时间里是抱着手机啊,或是在耳朵上塞上耳机,封闭起自己,过起一个人的世界。疏于交流,也疏于倾听别人的心烦事,仅是自己这一摊事就已经很烦了,别人的,哪怕是自己亲爹亲妈的也管不了了。更何况,自己是小孩子这个事实,也更加说服自己不用去管,其实也管不了。
学生中有几个,不知怎么的就患上了抑郁症,据说还是去医院里检查确诊了的。很让人吃惊,看着平时都是爱说爱笑的孩子,怎么许久不见,便就成了抑郁症?这都是高考闹的。成绩、成绩、成绩,在家长的心里面,永远住着一个魔鬼,就是成绩,这个东西逐渐遮盖住其它的一切东西,把家长变成盲人,变成聋子,但就只对成绩有感应!就像李嘉诚所说的:决定房地产价值的因素,第一是地段,第二是地段,第三还是地段,一样,家长衡量学生此时的价值的第一,第二,第三都是成绩,甚至一贯超过了对身体的关心程度。直至孩子说:我不想上学了,你们再逼我,我就跳楼给你们看!这时,家长的心慌了,不知所措,不依孩子势必要逼死一条生命,可若是依了呢,未来又怎么办?未来,这个东西太难了,我们穷尽一生都是追逐着“未来”这个东西,却总是看不见,抓不住它,只以为好好学习就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可事实呢?
人常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说的都是人间有千万条路,无论哪一条最终都是通向未来的路,不过就是困难程度的不同而已!
一觉醒来,看时间,已经7:36分了,这一次再也没有好讲的了,我一骨碌爬起来。屋子里并不冷,比往天早上穿上衣服之前,温度真的有所回升!我疑心真的是过了大寒了!
拉开窗帘,外面没有太阳,天似乎还没有大亮起来,有点黑沉沉的!学生和家长最明显的区别在于:大寒冷的冬天的早上,学生必须是天还黑严的时候就起床,洗漱,然后匆匆跑向教室,准备跑操,做操。最冷的那几天,兴许做完了早操,天都还是麻乎乎的。而家长呢,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必定是等到天差不多亮的时候才起床,洗漱,上班!
外面的通道上,三三两两走着些学生,那是去食堂吃早饭后的学生,是最早吃完饭返回教室的,大部队还在紧急用餐中!永远都佩服那些“时时早,事事早,时时刻刻奋积薄发的人们!
“洗罢青面困已歇”!自己倒是不必匆忙如他们一样,但是抓紧时间还是必须的。在把自己打扮清爽前的一刻,还是接到了催促电话,如同催促孩子赶紧好好学习,要不然就考不上好大学,就没有一个好前途,将来,未来,那怎么办!
下楼来,天阴着——太阳今天也要睡个懒觉了,毕竟前几天,一大早就起来驱逐冬日的寒气、凌烈的霜气,不知疲倦地给人们晒暖和了被子和衣服,还给人们送去了对春的希望,打消了对冬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