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身高一米六出头,比我矮了许多,站在我面前,气势先弱了几分。我未等他挥动钢管,一记迅猛的鞭腿扫出,他便应声倒地。与此同时,后背传来一阵剧痛,我知道遭了另一人的钢管偷袭。
我顾不上疼痛,迅速捡起地上钢管,一边灵活地格挡,一边展开猛烈反击。一个正踹踢向那长发男子,他踉跄后退,我乘胜追击,又补上重重一击,长发男子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见我这般勇猛,手持钢管的摩托车司机吓得转身就跑。而那手持尖刀的领头人却凶狠地扑来。
即便他有刀,我也毫无惧色,握紧钢管,像投掷长矛般朝他掷去。钢管精准地击中他胸膛,他疼得弯腰。此刻,这群恶徒已被我打得七零八落,或躺或跪,哀号不断。
我正想继续追打,表嫂在后面着急地喊:“小杰,快走!他们要是有后援,我们就麻烦了。”表嫂的话让我清醒过来,这里是敌巢,不能久留,不能因小失大。我马上停下,收拾好散落的行李,紧紧拉着表嫂的手,往巷子外拼命跑。
我们在曲折的小巷里穿梭,终于跑到繁华街道。我体力虽不错,但长时间奔跑也气喘吁吁。表嫂更是累得不行,双手撑着膝盖,弯腰大口喘气,额头满是汗珠。我无意间看到她起伏的胸脯,心跳陡然加快,心想这大概是世间最美的画面。
“给我……瓶水。”表嫂喘息着说。
“好,马上。”我赶紧打开包,拿出水瓶递给她。
她接过水,喝了大半瓶,呼吸渐渐平稳,关心地问我:“你刚才被打到了,没事吧?”其实我后背还隐隐作痛,可表嫂的关心让我觉得这伤也值得。我装作轻松地摇头:“没事,我皮糙肉厚!”
“表弟,那些人为啥抢我们钱?”我疑惑地问。
表嫂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很快又恢复平静,只说:“坏人。”接着又认真地叮嘱我:“晚上别一个人乱走,别去人少的地方,记住没?”
我看着表嫂严肃的样子,认真地点头。王老头说过大城市虽好,但夜晚危险,坏人常在暗处。
“今天多亏有你,不然表嫂真不知道咋办……”表嫂说着,声音有点哽咽。
我一下子慌了,想安慰却不知怎么说。我咬咬牙,决定回那条巷子。
“你去哪?”表嫂急忙问。
我气愤地说:“他们太过分!我要再教训他们,给你出气!”
表嫂又气又笑:“你回来,表嫂没生气了。”
这时,一辆摩的停在面前,问我们坐不坐。我以为表嫂会怕,没想到她直接和司机讲价,然后让我上车。
上车时,我冷冷地对司机说:“别进小巷子,不然对你不客气!”
司机惊讶地问:“你们之前被带到小巷子了?”
表嫂使眼色让我别说话,我就闭嘴。司机却开始说起来,他低声说这片小河区域有个虎帮,是犯罪团伙,混在摩的司机里,专找外地人下手。
“他们很残忍,”司机压着声音,“抢钱还算轻的,重的能把人打得快死。年轻女孩更惨,要么被欺负,要么被卖到会所。”
他提醒我们坐摩的小心,有问题赶紧跑,不然后果严重。我听了心里害怕,原来王老头没吓唬人,真有这种坏蛋。想想之前的遭遇,真有点后怕。我没事倒好,可表嫂那么漂亮,肯定会被盯上。
我越想越气,暗暗发誓,再碰到他们,绝不放过!
摩的开过工业区,停在佳晟衣架厂门口。表嫂让我等着,她去和门卫说了几句,回来说:“今年厂里规定变了,得先应聘才能安排住宿。”
表嫂就带着我去找住的地方。夜已深,街上霓虹灯闪,人来人往,都是年轻人,有的匆忙,有的悠闲。我看了一圈,觉得没人比得上表嫂好看。街边酒店不少,表嫂却只看小旅馆。我知道她想省钱,表嫂真是会过日子。
问了两家都没房,第三家还有一间。表嫂有点犹豫,胖胖的老板娘问:“你们是姐弟俩?”表嫂没否认,我们虽不是亲姐弟,可外人看着像。老板娘好像明白了,说:“自家人怕啥!好多老乡都挤一间房!”
我忙说:“姐,就住这吧!我睡地上。”表嫂脸有点红,为了省钱,还是点头了。
我心里很单纯,就想和表嫂近些。我对感情还很懵懂,说实话,就算表嫂在我面前没什么遮挡,我可能也会不知所措。知道能和表嫂住一起,我高兴得不行。这几天像做梦,和表嫂一起坐车,还牵过手,碰过她,现在又能住一间房。
“天啊!怎么这么严重?都紫了!”表嫂看到我后背,叫了起来。
我从卫生间镜子里看到后背有道明显伤痕。
“怎么办?会不会感染?去医院看看吧?”表嫂很着急,眼里满是关心。
看到表嫂担心,我心里甜滋滋的,觉得受伤也值。
“不用,表嫂,我跟王老头练武常受伤,小伤没事。”我尽量说得轻松。
表嫂听了,情绪才缓和点。
“等等,我包里有药膏。”表嫂突然想起,打开箱子找出药膏。
“趴好,我给你抹。”她温柔地说。
“趴……哪?”
“床上。”
“哦。”
我趴在床上,表嫂半跪在旁边给我处理伤口。伤口有点疼,可我心里却很舒服,被表嫂照顾的感觉太好了。
处理完,表嫂说:“小杰,你受伤了,就……睡床上吧!不过,别乱动!你要乱来,我踢你下去,我……力气大。”
我暗喜,能和表嫂睡一张床,这伤太值了!
“放心,表嫂,我睡觉老实,不会动,我现在也动不了。”
“嗯,我知道你是好孩子。”表嫂轻声说。
听到“孩子”,我心里有点别扭,表嫂只比我大五岁,却像隔了一代。我看着表嫂,笑得很甜,梦想好像成真了,可还不完全是,我梦里还抱着表嫂睡呢。
正想着,表嫂问:“你的功夫到底咋样?”
我不明白她为啥问,还是兴奋地答:“巷子里你看到了,他们有家伙,还不是被我打败。”
“要是十几个人呢,你能赢吗?”表嫂追问。
我犹豫了下:“要是都没武器,可能……能行。”
表嫂不说话了,表情很纠结。过了会,她说:“我想让你帮我教训两个人。”
我愣住:“教训?咋教训?”
表嫂眼神坚定:“像你哥那样。”又说:“你能做到,我……答应你一个请求。”
我心里一惊,表嫂的话不简单,她心里肯定有秘密,我可能卷进大事了。我忙问:“表嫂,难道表哥是被人害的?”
表嫂沉默了,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心上。我火了:“表嫂,告诉我是谁,我让他偿命!”
表嫂深深叹气,声音无力:“算了,我们惹不起,就当我没说。”
我怒火更旺:“表嫂,别怕,告诉我,我不会放过他们。”
我着急地问:“表嫂,到底咋回事?要是表哥被人害,我们得讨公道!不行还能报警!”
“报警?”表嫂冷笑,满是愤怒无奈,“我累了,休息吧。”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看着表嫂侧脸,她好像在哭,一滴泪滑落。我心疼极了,到底谁让表嫂这么伤心?我要是知道,绝不饶他们!
我想起表嫂的话“我就答应你一个请求”,不知道啥意思。但我一定要帮表嫂,让那两个人付出代价。
也许感觉到我的目光,表嫂转身背对我。她的背影也很美:脖子修长,肩膀平滑,脊背挺直,腰肢纤细,曲线迷人……我看得入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