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十里外的城里去观光学习。一个敞篷车,二名女工提出晕车,要坐前面位置,做为组织者的我,马上同意让她们坐驾驶室。但其中的一位却不高兴了,甚至还说我虚伪不通情理。望着她乏着青色的脸,还有旁边人不停地对我眨着眼睛,我明白了,她就是领导曾经告诉我的那个有神经病的人。于是我不停地向她倒欠,我不想还未出征就有不愉快,但她还是不依不饶,拂袖而去。
冤枉啊,驾驶室是最好的位置,这位女工怎么了,甚至还不听我解释,我再一次看着她,无奈地叹口气,人啊人,是她不对,还是我有问题,我们的沟通怎么这么难,面对无法解决的难题,我只好打通了领导的电话……
这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压在脑海里,今天以梦境的形式再现,也是不解的缘份呀,终于想起了这位女工的名字;兰珍。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
记录文字,致敬我们渐行渐远的岁月以及我们曾经经历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