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点了,上班的时间到了,我快步走过走廊来到更衣室,更衣室里下班的人己在那里等候着接班的到来,我从更衣柜里拿出工衣,正想找个地方换衣服。突然看到老板来到这里,他眼睛望着我问:“有干的毛巾吗〞?“干毛巾“?我反应迟纯,轻声的说着,“没有“,”没有干毛巾,我们用过的己经全是湿的毛巾了”,正谁备下班的亚芳快快的说着,因为我要接班见亚芳己和老板说着话便拿着衣服到别处换。而当我换好工衣走出来的时候,己看见亚芳和老板己走向廓的尽头,我突然有种预感,预感到了什么?
果然几天后我被炒尤鱼卷盖辅了。这是一家新开的会所,我们都是在试用期,因为多了一个人,试用期间老板也不会知道哪个会做下去,也不知道哪个做得最好,所以不敢随随便叫走人,但谁也不走,谁都愿意在这里工作,所以留着到现在,但老板也愿每个月多出几千的工资,那天老板的出现,谁走谁留就该见分晓了。没想到走的却是我,我真不明白我难道真的不如她们吗。不,不可能,那个亚兰有严重的哮喘病,试用一个月就请病假十多天,有天还昏过,亚芳也知道,她干不了重的,稍加快一点速度就气喘呼呼,就要停下休息。那天我和她到地下室清理,只干一会就见她蹲在角落里喘气,我怕有事不敢走,她也怕别人知道她脆弱的一面,她怕领导知道会炒她的尤鱼,她需要这份工作,她见我不走,大声说叫我快走,叫我上去,我在想老板啊招这样的员工,哪一天她那个病发作昏迷,来个工伤,老板阿你可亏了。还有那个肥婆,因为肥爬高不能蹲下也不行,搞卫生只能在旁提毛巾,还有可恶的一点就是贪,客人吃剩的,就往口袋装,可气还有自己的工不做,跑去厨房帮老头洗莱洗碗,赢得老头的信任,把锁匙交给给她,饭堂里员工吃剩全都打包回家,很多时候工作了一天又累又饿,很想吃点剩饭剩菜再走,可是她早已提前将剩饭剩菜装起收藏了,这些亚芳也知道,为什么不说,我能跑能跳,能爬上能蹲下,也不贪客人吃剩的东西。我还因为工作积极得过表扬呢,可为什么现在走的是我,那天老板的出现,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坚定,那样的眼神不可能是在说炒我,是在向了解情况吧,只是我反应慢,也急着接班换衣服,后来是亚芳和老板走向走廓,那么是亚芳搞的鬼,她为什么要针对我,依稀记得我跟她顶嘴过。那天轮到她打扫厕所,她不去被我说了几句,她气恼地对我说:如果我是班长,我天天叫你扫厕所,我笑了,我没有那个料能当班长啊。
也就是那天老板出现过后,有天亚芳无端端的对我说:如果你是班长,你会叫我干什么?我想起那天她说的话:我知道我不是那个料,我笑着学着她说:如果我是班长,我会叫你天天扫厕所。
“天天扫厕所”。难道……突然我意识到什么,难道那天亚芳跟老板走后又了解到了什么?难道那天她问我是在认真问,我也曾见到她脸上刹时变色,只是当时没细心想吧了,天天扫厕所,谁都不愿意啊!难道…难道…
是的,是亚芳搞的鬼,也是自己造的仔,我不该讲那句:天天扫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