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温和的转向这位夫人说:
'这粒钮扣,夫人,可能是从售票员的制服上掉下的,要么当他搜查你的坐位的时候或者当他昨晚在整理床铺的時候掉下的。'
'我只是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做了什么事情,似乎你们没有做任何事情,只是提出反对意见。现在听听我这里。昨晚在睡觉之前我在看杂志。在我关灯之前我把杂志放在靠近窗的地板上直立安放的一只小箱子上,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们向她表示明白。
那位夫人接着说: '既然如此,很好。售票员看了看靠近门的坐位下面,然后他进来关上我和隔壁车厢的门,但是没有走到窗口附近。嗯,今天早上那粒钮扣正好放在这本杂志上。你叫它什么,我想知道?'
'那个,夫人,我叫证据,'波洛说。
回答似乎宽慰了那位夫人:
'被人坏疑使我发疯,'她解释道。
'她给了我们最有趣和有价值的证据,'波洛振静地说。'现在,现在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哎呦,很乐意。'
'因为你对这个雷恰特男人感到担心,这是为什么?你不是已经在两个车厢之间关了门?'波洛问。
'我曾经说过,'立即回到赫伯德先生处。
'噢,你曾经?'
'很可能,确切地说,我询问过瑞典人—— 一个快乐人——门是否是关的,她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