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卫是只猫77
在南京的日子(九)
2018-06-16 22:051
一共四个小伙子,其中好像以一个个头不高,染黄发,瘦不拉几的小青年为主,当中有个个子估计有一米八的小青年,胳膊上纹了两个像蛇一样的图案,还有一个小子很黑,另外一个头发流得很长。马盘后就黄头发的和那个大个子打,另外两个人在看着。黄头发小子开的球,没有进球,有一个花球滚在洞口,高个子就是不打,打其他有些难度的球,没有进。黄发小子也不知道是球技问题,还是运气太差,那个很容易的花球愣是打掉出球台。高个子见黄头发没进球,他也打不进,四个人,嘴里一直在那里说着,话里夹着什么呆b,一b吊遭的。隔壁球台已经打了三盘,这边倒好,黄发小子才进两个球,高个子一个球没有进,几个人还在吹捧黄发小子。我看不过去说你们台球费用以时间算吧,如果论盘算台球老板会亏的。黄发小子可能因为老是不进球,恼火成努对我吵到:你个鸡巴毛,哪里来的,以前怎么没有看到过你,真妈b扫兴,走了。说着把球杆往球桌上一扔,扭头就走,那个长发和黑皮肤小子赶紧跟着,那个高个子也把球杆一扔,走到我面前把我推了一把,骂骂咧咧的跟着走。我一下子火了,吼起来你们把台球费付了再走。
几个人不理不睬的,大模大样的继续走,高个子还和我嚷嚷到:小子,你欠揍吧。我可能因为先前苗军的事情,和香的事情,一直压抑着,这个时候,一下子像油被点燃,一下子失去了理智。顺手操起台球老板做饭的菜刀,冲上前去,大吼到:你们把钱,付了在走。其实冲到他们前面,我一下子冷汗出来,我怎么能够拿刀。那几个小子中的,长发小子,连忙从口袋里掏出20块钱指着那个黄发小子说:朋友,他是二子弟弟,我们是二子的小弟,钱给你,你看放下刀,我们走。这个时候门口围了些人,我见机拿起钱,回到台球室里。
傍晚,台球老板回来,听说了这事,对我说,兄弟好样的。留我吃了晚饭,席间说黄毛哥哥二子是个痞子头,现在在看守所里呢。现在社会打架就是穿鞋的怕光脚的,光脚的又怕不要命的,兄弟威武。就这样我算是和台球老板比以前关系算好得像兄弟一样,我也整天混在那里,中午,晚上在他那里吃饭。房叔还是早出晚归在迈皋桥变压器厂里上着班,做临时工。台球老板年纪也就30岁左右,头发整天用摩丝定型,人也打理得很干净,有点小帅气。慢慢我和他无话不说了,这个小子还是一个感情的骗子。他晚上经常去火车站广场上,看有没有单身的女子,观察后会上前攀谈,有的女子比如刚刚感情上出现问题或一些年轻幼稚的女子就像找到知己一样,听台球老板讲,有的女孩回家后还和他联系,寄钱寄物给他。我听在心理,想着我要离开十字街,离开台球老板,还要去找苗军。当天晚上就和房叔说,我想离开十字街,到南京其他地方找找活干,顺便看能不能找到苗军。房叔说他到厂里打听打听,看哪里容易找活,钱还不错。
日子像往长一样混着,我也在思考着自己下一步怎么办?人还暂时呆着台球室,这天下午,没人打台球,台球老板估计是又出去风流快活去了。我百无聊赖的自己打台球,门口来了一群人,为首是个光头胖子,门牙少了一个,人群里有那个胳膊纹身的高个子,倒是没有看到那个黄发小子。那个胖子走到我面前,问那个高个子说:是不是这小子。高个点头,胖子上来就给我俩耳光,说到:他妈的,把招子放亮点,我二子的弟弟也敢欺负。可能是看我嘴角流血,便扬长而去。我紧握着双拳,心里难受,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了好多,可是我又不敢,也不能像上次那样拿刀了。第二天,我就奔水西门那边找房子去了,因为房叔打听到,水西门大街有一条街专门做木材生意,那边老板经常找人卸木头,装车,价钱高。
就这样,我在水西门大街附近找了一间民房,住了下来,房叔说,过两天也过来,两个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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