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的那是1979年农历11月底,我干活放工回家,我婆婆横挑鼻子竖挑眼 ,站着不是坐着歪,故意难为我,一家十口人做饭,擀面条 得活好大一块面,我身小力薄 根本就活不出来,后来我一块面做两盆活,奶奶烧锅,婆婆睡去了,我擀面条 累得我滿身是汗,还切不好,后来切成宽面条,做好了,我让我老公给婆婆揣过去一大碗,她还不吃,想找事,等我公公回耒一看见婆婆在床上躺着饭也没吃,就大发雷霆 ,是不是又给您妈吵架了,我说没吵,她说我几句,我就也说几句,她就睡去了,我公公大声吵我,说这样不行,说我不做饭不说,一做饭就擀宽面条,不是来过日子里,是来浪费他的,以后她是老的能说你,你不能说她,我婆婆一听公公吵我呢,她有劲了,马上起床指着我骂,连我娘家妈都骂里边了,我气的哭了起来,抱起小孩就回我屋了,我越想越生气,没法过,我放的有安眠药,不想活了喝下去吧,还怕孩子晚上吃奶,还怕孩子有事了咋办,我哭了半夜,后半夜也没睡着,到了天一亮我就起了床,去厨房 揣了半碗水把药往嘴里一放,正要喝水,我老公在床上看见了,猛地下床把水夺走 倒掉,用手扣我的嘴,我咬紧牙关,他扣不动,就赶紧跑着去喊人去了,我趁他走了 ,我家离吭近,吭里面有水,我跑到吭边挖一碗水 ,把三十片安眠药咽了下去 ,这时我老公把我表姐给叫来了,把我抬上架子车,拉住我就回卫生院跑,跑到卫生院给医生说,快、快救救我老婆,她服毒了,医生一听不感当误,急忙用药给我洗胃,洗了洗胃,没事了,我从鬼门关上走了一趟,回家他们还是没事找事,说我手里放的有钱,就是偷放私房钱 ,我更生气了,那时生产队干活争工分,那有钱,我老公下力出差拉煤争的出差费回来都得交给公婆,余粮钱也是公公在会记那领走的,卖粮食钱都是公公拿着,我老公光下劲不收钱,我手里一分钱都没有,他们还说我手里有私房钱,又生一回气,没法过,后来分了家,分家时一分钱也没分,一个粮食粒也没给,就我们两个争的工分分的粮食分到家了,有一百多斤粮食,去换点面,开始立火做饭了,以上,我老公烧窑有八十元钱生产队沒给,我们两个想着,如果这八十元钱啥时给了买个架子车下盘,也就是车轮子,拉着架子车好多争点工分,后来一问会記,我公公又领走了,分开家三个月了,他又领走了,他说是在一块时争的钱他该领走,我们连买油买盐的钱都没有,其实在一块时,家有架子车,余粮,还存的有钱,还喂的有猪,有羊,一样啥都没有我们的,分开家三个月了,我老公下力争的八十元钱他又领走了,这就是公婆在我们面前做下的事,一言难尽。
我的简书第二十五篇,我和公公婆婆的予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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