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老苏的出现与陪客
这天，午饭刚过，施木愚正在厨房刷洗锅碗，同住一楼但在西单元三楼的老苏，急忙忙的进来，说：“哎，施木愚，我问你个事，现在你那活儿还行不行了？我那木材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
施木愚说：“照相的事，人事也老在变动，领导也在换，业务也越来越少了。计算机，官方垄断也开始了，胆大的学校还有些业务，胆小的已经逐渐的没有业务关系了。什么都不好干！我的身体也不好，老是头晕，失眠健忘，书也看不进去，腰腿也不做主，确实有些发愁！”
老苏说：“我东北有个朋友，说他发现了个好生意，叫我去看看。我想了半天也琢磨不出个人来，忽然想起你来。你这个人，稳重，有头脑，有眼光，我想找个参谋，你看能不能和有时间和我去一趟东北？”
施木愚说：“这段时间事倒是没事，就是在家养病，病也好不了。不耽误吃喝，就是头晕！”
“这几年你也太累了，出去散散心也许好一点。万一事业能成你也能干！”
施木愚也正有此意：“事业不事业放到一边，万一不成，自当是去旅游了一趟！小惠去陪部队上来拉柴油的吃饭了，她回来了，我跟她说说。”
老苏听施木愚说话显出关切的样子说：“说起送柴油来了，到底行不行？和忠忠合伙干，可得多长个心眼，忠忠那可是没正经干什么事来，惠芹心眼多。我说你心里有个数！”
“我知道了。”
老苏转回话题：“对，我和玉文俺两口子，你和小惠你两口子去更好，顺便带上照相机准备留影！如果去，咱们马上就走！小惠回来你跟她说一下。那我走了。”
施木愚送走老苏，回来又开始收拾锅碗。
说起老苏，50多岁年龄，膘肥体壮，五大三粗，是个几百万资产的阔老板。但平易近人，知书达理，做事有度；另办事利落不拖拉；乐善好施，为人正直，痛快；看不得歪理，好打抱不平；出手大方，不斤斤计较；富贵不淫，贫贱不欺。其老婆玉文，有善良心，不占便宜，但花钱特细，不肯浪费一分！
等小惠回来，施木愚欲跟她说，却见她红着个脸，似有些醉意，话到嘴边又收了回来。她不知是自说自道还是想让施木愚听：“他妈的小李子说，‘大姐我非常爱你！’，还他妈动手动脚！想沾老娘便宜，太嫩了点！他妈的到发廊去吧！”嘟囔着进屋里躺下睡了……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在长城宾馆，小惠和忠忠陪武警部队的两个小李子（一个叫李余风、一个叫李向前）及司机吃饭。忠忠说：“咱们都比牛大姐小，在这里她是老大，来每人敬她一杯！”
“好好好！”他们三个应着。
李向前，一个不胖不瘦的小白脸又抢先说：“来，我先敬大姐一杯，祝她美丽漂亮永远年轻！”
小惠“嘿嘿！”笑着兴奋的说：“不知道那嘴有多甜，来，大姐和你干了这杯！”
说罢一饮而尽！
李余风端起酒说：“大姐不像有两个孩子的人，风韵洒脱魅力非凡，祝你事业同样称心如意！”
小惠依然“嘿嘿！”的笑着被捧得像喝了迷魂汤一样不自主的：“来，大姐啥也别说了，干！”
说罢一饮而尽！
胖子司机也说：“牛大姐，真牛，真的很漂亮，很美，来干！”
小惠还是“嘿嘿！”笑着：“来，干，一个比一个嘴甜！”
说罢一饮而尽！
忠忠给李向前递了个眼色，李向前心领神会，又端起杯说：“大姐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简直无辞形容，实在令人垂涎欲滴！来，小弟再敬你一杯！”
小惠同样“嘿嘿！”笑着：“来！大姐和你们小年轻的在一起高兴，干！”
说罢一饮而尽！
忠忠说：“来，吃菜！”
他们就这样你一句我一语的吃喝着，雅间里烟雾弥漫，气氛高昂！不一会，小惠就有些醉了。关于这一点儿，尽管施木愚和她生活了多少年，从没有遇过这种场合，竟不知她有这等酒量！
酒足饭饱之后，忠忠对小惠说：“我和余风和小刘（司机）去洗个面，让向前扶你到房间休息一会儿再回家！看开上车危险！”
李向前就去扶小惠，小惠没有推辞由他扶着上了楼。到房间里，小惠仰躺在床上，李向前两手叉在她身子两侧看着她说：“大姐你真美！”
小惠睁眼看了一下，又合上似醉非醉的说：“你们男人真坏！往醉哩灌我一个女人！你们太小看你大姐了！”
李向前伏下身子去亲小惠，却被小惠一下子搂了下去，任他亲吻，这下却把他怔住了！他稍微顿了一下，扭头看一眼门，立即脱开小惠的搂抱，将“请勿打扰”挂在外边，探着脑袋左右急转，廊道里没人，迅速把门关上锁住。
小惠说：“我还看不出你们那点心思？”
李向前说：“明白就好，来吧！”他说着急忙脱掉衣服，却没有乱扔而挂在衣钩上……
小惠回忆到这里，微微一笑，侧转身睡下！
施木愚进屋里，见小惠没有盖着被子，上前去给她盖，当近她身时却闻见一股刺鼻的烟味！施木愚是不吸烟的，所以对这种味道很敏感；但他知道她和男人们打交，所以没有多想，烟熏也是很正常的事！不过，他反对她接触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们，反对接触四头那类的人，却没有怀疑到现在军队上的职业兵一样的缺少教养！同时，在这个问题上施木愚也曾经和小惠说过，“尽和男的们打交道你不太方便，还是我去吧！”小惠却说，“去照相和老师们打交不也一样有许多男的？再说，我找点儿件儿，你只把一下关就行了，具体的由我跑。你的身体也不好，你就歇着吧！”施木愚没有再和她争！好象是在争功劳，到底挣钱是否还是一个未知数！其实，小惠只是外表的聪明，小聪明，俗话说：自露精！
一个多小时后，小惠醒来，施木愚关心的说：“喝那么多酒，干什么？有点意思就行了呗。”
“我说什么了没有？”小惠似乎怕说露什么。
“我没听清。”
“吃了饭，忠忠领上他们去美容美发店了。现在这当兵的也学坏了。”小惠见施木愚没听到什么放了心。
“怎么了？”施木愚问。
“不怎么，你不知道。”小惠不想做出解释。
“老苏来说去东北考察一项事业，……”
施木愚和小惠就说了老苏来他家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