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抬头看那璀璨星空、满轮皓月,在操场上支起了还未用过的天文望远镜。那晚风很大,头发被吹得无处安放,裙子也像是要被吹起来似的,狼狈又惬意地在这慢生活里看着视频组装着望远镜,期待着能够透过小小的目镜看见那几百或几千年前浩瀚的星云。
老天似乎非要和我作对似的,刚支起望远镜,还未调试好,头顶便迅速飞过一团团黑而厚的云团,风也更加肆虐。一边咒骂一万句¥#$^&%!$#一边拆望远镜,未能看到星空的遗憾像是血液那般迅速扩散全身,
刚拆完,黄豆粒的雨点劈里啪啦的砸下来,在地板上打上层层叠叠的印子,而后点点雨滴汇集成“汪洋大海”。迅速逮到间屋子,飞速跑到屋檐下躲雨。雨哗啦啦的下,四下无人,只我一人躲雨,孤独在夜里倾入骨髓。
待到雨小便找了辆电驴骑了回去。天不遂人意,还未回到雨便大了起来,雨滴砸花了眼镜,视线一片模糊。停了车,摘了眼镜,一路走回去。雨水顺着头顶流入眼睛,酸涩感引来一阵不适,眼泪融入雨水哗哗的流,心情也一片阴霾。
走着走着,遇到了几个朋友,他们淋着雨,手舞足蹈的在雨中打转,畅快淋漓的在雨中嬉耍,传来阵阵欢笑声。许是被他们笑声感染,阴霾一扫而空,张开双臂拥抱着这场大雨。多久没有淋过雨,多久没有像小孩一样肆无忌惮的在雨中玩耍,又是多久没有这么随心所欲。
“放荡齐赵间,裘马颇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