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绣球开起来总带着森森的白。不是新雪初霁的那种亮烈,倒像老宅阁楼里蒙尘的绢花,隔了三代人的手温,沁出骨子里的冷。团团簇簇挤在枝头,远看竟似百十个...
看了径山寺好多年的网图,包括今年三月杭州山里下雪,就一直很想去。但是不知为什么,没有成行,这次终于和黛夕去了。这种三十度的天气,多云转晴,最最舒...
铁人三项游西湖,步行、骑车、坐船~ 郭庄是这么多年第一次进去,美到摒牢呼吸,檐上木绣球如覆雪。 认识了一棵大言不惭的植物「十大功劳」 流金般的西...
紫阳花的蓝是雨林里未愈的淤伤。那些年阿嬷总在檐下摆弄陶瓮,说水土要够酸才能腌出真正的蓝,像我们被季风泡烂的族谱。花瓣边缘的锯齿不是齿,是南渡时剪...
春光明媚的这一日,先是给小花园人工降雨,又等朋友们带烧烤的家什过来,四点左右我们在湖边烧烤。 我黄耀属于同一种人,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干,但是什...
鸡蛋花的折堕总带着三分自弃的艳。分明是凝脂雕的骨,偏要学那薄命红颜,从枝头往下坠时,竟似被人抽了魂——五片丰腴的花瓣齐齐朝后翻卷,露出鹅黄芯子里...
黄耀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那一瞬间我以为看到的是你。小半年未见,他竟然也蓄起了胡子,没有想到。说实话从前从未对蓄恤男子有过注意,真正留意还是从黄耀...
前天晚上哥哥电话来跟我聊日本的事情,讲了benson的例子,大家兴致勃勃聊了一个钟,随后和刘先生商量一下,让上头的热情冷却了一些,也是冷静了许多...
张国荣先生过咗身廿二年,每年四月一日都纪念缅怀,早些年在博客和微博,后来便是朋友圈。如今朋友圈也不多写,默默转过来写一段。 若说带给我影响,黄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