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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在看那些自传体小说,那些回忆录多多少少带着苦涩的意难平。我的意难平又如何写成小说呢?我曾三番在子夜时分映一盏烛灯,尝试以浪漫主义的文风轻飘...
一九二七年春,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 我们多么草率地成为了孤儿。玛琳娜, 这是我最后一次呼唤你的名字。 大雪落在 我锈迹斑斑的气管和肺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