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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们坐在西单广场的台阶上,看着长安街流动的车海灯潮,做最后的告别。在过往的岁月里,我们都曾以冲动的正义感,为不平事做过抗争,我并不为结...
白花枝头待人拾,鹅黄乱眼惹尘埃。 宽衣,旧鞋,包子油条蘸油烟。 伦敦腔硌耳,碎片夹缝,残梦未消。 扭缠思绪,踢踏漂浮,推搡在人群没看他人故事。 ...
我要过口笔译二级,过CPA,每周读3本以上比较严肃的书,坚持每周至少五次远动,单次时间不少于1小时。我还要学跳舞和素描。 所以,别介意。我从上初...
也许借“陈赫”这俩字,下面的这篇文字会让更多的人看到,这可能是陈赫跟我最直接的关系。“我”不单指写作者本人,包含这段时间对于此事件付出太多时间、...
26岁,我因为知识的匮乏而深刻的感受到了生存危机,我希望这种绝望感能在心底扩大再扩大,铭刻至骨髓至深处,以给予我足够的决断重组自己。我痛苦过去3...
在我苦苦等侯花期的时候,从来没想过也许我其实是一棵树。 在我尚未意识清醒的时候,我的自由被交易了,我成了受保护者。 在我寻找认同而被善意的消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