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悯笔耕》 砚田汗渍渍痕深, 墨里生涯未易寻。 十载灯窗磨瘦骨, 三篇文字换空衾。 妻孥怅望柴门冷, 故旧嗟吁岁序沉。 纵使清名传海内, 囊空犹...
《夜读李颀诗》 残灯孤案夜沉沉, 展卷犹闻古调吟。 千载骚魂随鹤去, 一行清韵绕梁深。 风摇竹影疑诗动, 露湿芸香伴月临。 莫道斯人长寂寞, 华...
立秋的雨是带着刻度的。檐角垂落的线,恰好量完夏末最后一寸暑气,便把天地缝进一片潮湿的青灰色里。我蜷在窗边翻找旧物,木盒里的钢针忽然闪了一下,像谁...
天未全亮时,我已踏着露色出门。街灯还悬着昏黄的光晕,像未收的星辰,风里裹着油条铺新炸的酥香,混着楼下老槐树的清苦气——这是城市苏醒的第一缕呼吸。...
风里还缠着暑气的尾巴,像块没拧干的布,湿漉漉搭在窗台上。可“秋”字一冒头,心里就先起了层薄霜,不是冷,是凉,凉得像井水漫过石阶,悄无声息漫进骨头...
林砚之第一次在行业峰会上见到沈砚时,就被他眼底的"悲悯"打动了。他站在台上说"科技应当成为温暖的手,托举起每个普通人的生活",西装袖口露出的银表...
蛛丝在晨露里透亮,却从不是凭空织就——风会教它辨方向,光影会引它找落点,若真困在密室里吐丝,织成的不过是裹住自己的茧。学书如结网,笔尖的提按转折...
演讲比赛的海报在走廊里招摇,丁贵涵的名字赫然印在顶端,墨迹浓重地宣告着连续两届冠军的荣光。“丁贵涵”——我舌尖无声碾过这三个字,像含住一颗坚硬的...
《涨水行》 银龙破壁出云津, 一夜涛声撼帝宸 万顷良田沉玉镜, 千家灶火化烟尘 老翁拄杖呼天问, 稚子攀枝泣露频 谁解苍生膏血尽, 犹闻金殿奏祥...